是一只动物,可是杜梨感觉它也许能懂,就耐心的对白虎说“明天会有人来,你躲在这里会被发现的。”
白虎没有反应,杜梨慢慢的靠近它,在它面前蹲下,摸了摸它的头,“你也帮我赚了最后一笔钱,就当帮你赎身了,你跟着我走吧!”
说完杜梨站起身看着白虎,慢慢的往前走,边走边说着,“你要是相信我,就来吧。”
白虎看了他很久,直到杜梨停在打开的门口,它才走了过来,然后一步一步跟着杜梨走了出去,杜梨把门关上,看着萧索的夜晚,凄凉的冷风吹过,他也不知道要把白虎送到哪里。
他走到停车库,看着团里那辆宣传车停在那。他抽出钥匙,走到车子旁边,鼓起勇气的看着白虎,反正驯兽师都以为他丢了,反正他也不是谁的私有物,反正只是个子大一点而已。
他一遍一遍的给自己做着心理暗示,白虎也听话的一步步走了过来。
于是,他把白虎带了回去,自从母亲和别人走了,老爸死了,他就一个人住在那个大房子里,再多一只老虎,也显得热闹点。
把白虎安顿好,他就赶回剧场,还好离得近,把车子放回,清理掉白虎的血迹,就赶回去了。白虎很自然的躺在给他安排的地毯上睡着,杜梨打开门惊动了它,它抬眸看了杜梨一会儿,然后闭上眼睛趴在那里继续睡觉。
杜梨轻轻把门阖上,回了卧室睡觉。
不过第二天睡醒过来看见地毯上躺着的白虎他还是打破了一个水杯,揉揉脑袋,他才想起昨天的事情。他坐在一边看着地上的白虎。这只老虎好聪明,叫它上车就窜上了车。
煮好早餐,然后,给白虎也煮了点肉,白虎伤的挺重,精神不好,眼睛也没有神采,他给白虎换了药,和它说了一会儿话。
白虎看着他,听着他说话,这样的感觉让杜梨很舒服,“我去工作了,中午会回来。”也不管它是否能听懂。
杜梨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拿着钥匙出门了。
虽然晚上没睡多久,但是他还是早早地到了大剧院,已经要进入深秋了,天色灰灰暗暗,让人的心情也很不舒服。走进去工作人员已经在做事了,他走到前台售票的地方查问,“今天,有几位客人订了座?”
小姑娘翻看着记录本,“有六位。”语气里有些怯怯的。
杜梨想到也是这样的情况了,偌大一个能容千人的剧院只有六个订座,和那种人山人海的曾经早已分离开来了,杜梨进了后台,清洁员已经在打扫了,杜梨走进自己那间充满回忆的房间。
那还是他妈妈想着整理的,放着一些锦旗奖杯,还有很多照片,这个剧院是他曾祖父开的,老人一辈子的辛苦就是这个地方,后来家里不断的继承,扩大,名扬四海,荣光无限,可再如何辉煌也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剧组的分崩离析,母亲的告别,父亲的离世,一切一切都走到了尽头。?
☆、丑
? 他在房间了待了很久,直到助手小周找过来和他商定事情。他听着小周的汇报,都是些陈年的账目,“小周,你和周叔去处理吧,尽快把那些欠账都收回来,事情也该结束了。”
虽然作为剧场的继承人,但是他真的没有半点的美好回忆在这里,撑到这里就够了。
众人被喊到剧团开会,感受着这股子气氛,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几年前就不停有解散的消息,可也撑到了现在。
杜梨站在舞台上,看着台下的两百来号人,有些人从年少一直到白发都在这个剧场里度过。
“抱歉,今天开会就是想和你们说说话。”众人看着台子上温柔的小老板,多少有些悲哀。
“本来,想着一直好好地这样下去,可是大家也知道,没有观众什么都没有意义,这样下去也是浪费大家的时间精力,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无比优秀,不应该被困在这里,今天就好好地告别吧。”
杜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那些流着泪的人,不得不说些什么。让小周清算了一下工资,然后给了一笔遣散费,杜梨就离开了。
天还真冷。
回到家里,白虎还躺在那里没有动弹,杜梨大学的专业是兽医,可惜父亲离世他没办法继续把学业完成,从书房里拿出医疗用具,还有些陌生,已经五年不曾触碰这些了。
他慢慢地给白虎检查,白虎正在发烧身体的炎症也很严重。他给白虎打了几针消炎针,然后给他头上包了个冰袋。
老虎很怕热,此刻被烧的奄奄一息的,只是时不时睁开眼睛看一看杜梨。给白虎做了基本处理,确认不会有什么事情之后,他就去处理剧院的事情了。
只是看着看着文件还是有些挂念,就干脆把东西搬到放老虎的偏房里,一边看文件一边注意白虎的状况。
剧院算是祖产,曾几时还是市里一大特色,位置也挺好,已经有好几个房地产商找上他了,他没打算把剧院卖掉,但是这样看着它落灰腐朽也不是个尊敬先辈的做法。
再加上附近住着的多是老一辈的剧团成员,想到他要是把剧场给买了,指不定会被那些老人拿着拐杖敲死。
想了想还是再想别的出路吧。
下午,又去了一次剧场,里面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正在准备今天的演出,杜梨原本想没有观众干脆取消了,可是这些人多少对剧场还是舍不得的,杜梨第一次不 担心这个魔术是否准备好了,不焦急那个舞蹈团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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