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公子比他有钱,不如回来跟我”,说着,竟用手勾着岸缕的要往怀里带,还未把人带到怀里,就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袭来。凌晚被扫出了数步远,撞在床上,发出一声惨叫,接着哇的吐出一口殷红的血。
“主上”,从凌晚抬起岸缕的下巴,主上的神色就不对,连霭暗中注意,还是没来得及阻止主上出手。戾气伤身,主上出手又重,凌晚伤得怕是不轻。
鬼主站起身,走到床边,掐着凌晚的脖子,把他提起来,按在床边的雕栏之上。“孤再问你一遍,琉璃珠何处来的”,鬼主手劲儿越来越重,凌晚呼吸都困难,脸憋得通红,“咳,咳,是从蚌里取,取出的”,凌晚再次意识到危险,再僵持下去,性命不保。
“蚌是何处来的”,鬼主松了一点手劲,让凌晚喘息,“是,是绝人谷捡的”。鬼主松手,让凌晚滑坐在地上,“凌晚,孤该说你是傻,还是无知,绝人谷捡的,你也敢带回。”
“主上,岸缕说过,他吞下的琉璃珠,是白色的珍珠,可,锁魂珠,不是白色”,
“确实,我吞下的确实是白色的珍珠。”,岸缕清楚记得,珠子确实是白色,不会有错。
鬼主看着凌晚,再次抬起手,“我说,我说,珠子是我找人渡了珍珠粉。那是神物,带回它之后,我逢赌必赢。夜里,它会发光,可那漆黑的珠子,太,太惹眼,我便找人渡了珠粉,天天带着。谁知道,让这个小贱人,吞了。”
“哼,贪生怕死,人界有你这等败类”,连霭对这样的人最为不耻,这种人,生前不为好,死后必遭报应。
“当初,他的尸体丢在哪里了”,鬼主转身看着岸缕,看他没多大反应,接着问。“绝人谷”,凌晚答完,想站起来,全身却使不上力,“你,你把我怎么了。”
“连霭,准备回冥界。”鬼主不管凌晚叫唤,往门口走去,准备离开。“主上,他……”
“生死随意”“主上,这是人界,不太好,我们不易暴露行踪”
“这么多天,你以为幕后使者会不知道我们的行踪。回冥界。”鬼主甩袖离开,窗边一直沉默的岸缕连忙拉住鬼主的衣袖,“无砚,连霭说的对,由他如此,不好,这毕竟是人界,谣言传的快”
“你,还为他求情。”鬼主甩开岸缕的手,“他如此对你,你还求情,孤杀了他又如何”
“不是,我没为他求情,我只是……”“连霭,杀了他”岸缕未说完,鬼主留下一句话,便摔门离开了屋子。
岸缕呆在原地,不知道鬼主为何生气,自己却是没有求情的意思,凌晚要是死了,来找过他的三人就脱不了嫌疑,事情就会变得麻烦。
“岸缕,你先去追主上,主上正在气头上,别忤逆他”,连霭看自家主上摔门而去,气得不轻,叹气无奈。其实,主上从凌晚不顾他们在场,就调戏岸缕,已经生气。后凌晚所说的话,更加触了主上的霉头,主上不过是对凌晚说岸缕的话不舒服罢了,也不是真要杀人。
“那凌晚……”“放心,我不会杀他的”
“嗯,我去看看”,岸缕走后,连霭自怀中拿出一个小瓶,打开瓶塞,倒出一颗碧绿的药丸,走到凌晚面前,捏着他的下巴,把药塞进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凌晚使劲想把吃进去的药丸呕出来,却无能为力。
“不想死就闭嘴”
凌晚觉得意识愈见模糊,昏了过去。连霭看人昏了,起身离开,把门关起,出了沐春楼,去找鬼主和岸缕。
作者有话要说:
☆、危机
岸缕追着鬼主出了沐春楼,到了街上,鬼主自顾加快脚步,往北边走。“无砚,你听我说。”岸缕想要鬼主停下脚步,好好解释,自己并不是想要替凌晚求情,前边的人却越走越快。
岸缕快跑几步,拉住鬼主的衣袖,想说什么,可是,拉住以后,才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呢。连霭不会杀凌晚,事情不会闹大,自己何必还要解释。
“我……无砚”岸缕拉住人家的衣袖,又不知道要说什么。鬼主看着岸缕拉住自己衣袖的手,也是莫名,自己在气什么,一个普通人,死与不死,对自己有何影响。
“回冥界”鬼主挣开岸缕的手,继续往前走,岸缕也不知道说什么,也跟着往前走。
走了一会,快到城门口的时候,连霭赶着马车跟来,岸缕和鬼主上了马车,三人出了城。车里,两人各据一方,相对无言。
岸缕叹了口气,摇摇脑袋。不想了,不解释就不解释,鬼主气一会也就不气了。不过,除初次见面,岸缕还未见过如此阴沉的鬼主,即便是惩罚连霭那次,整个人也未如此生气,岸缕心里堵得慌,觉得不该是如此的。难道,见了稍显和蔼的鬼主,竟让自己忘记了,鬼主是不可违抗的存在。
岸缕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而鬼主,身上笼罩这一层气息,明显告诉别人,他不爽。从来无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违逆自己,还在自己面前耍心计。按常理,自己该重罚那人才是,可是,从心里,不想处罚。鬼主自己也未发现,此时,已不是在生岸缕的气,而是气自己。
俩人自顾自的沉默,赶车的连霭却是只想赶快回冥界,不然,这两人,也是让人头疼。主上不知道为何对岸缕格外开恩,岸缕又是完全不知道主上的性格,主上平时清心寡欲,难道……,也不该啊。
马车一路向绝人谷行去,夜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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