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窦龙溪最近搞了个学生妹。这大概是她的东西,所以她特别好上手。
“女人真是搞笑的物种。”窦龙溪看得津津有味,笑得不能自已:“真是美妙的意淫。”
罗普朗翻了几页随手放下了。随处一脚就能踩到个身价上亿的男人。
窦龙溪咬着食指指节看得入神,罗普朗敲敲桌子:“我有正经事。”
窦龙溪哼了一声:“问?”
罗普朗道:“楚振家,他要投资的事还有下文么?”
窦龙溪冷笑:“你趁早别想,别被他套住了。他现在是拆了东墙补西墙,跑国内来骗投资。老小子想得挺美,天天想把他那俩丫头塞给我。俩娘们也有意思,我想要她们么?一个一个受到侮辱似的。”
罗普朗没答话。
窦龙溪道:“你要不怕惹一身腥,就去。沾上他们家还撕得下来?”
罗普朗苦笑:“列鼎楼悬了。我得另找个营生。”
窦龙溪翻了一页:“完不了。”
罗普朗一挑眉:“啊?”
窦龙溪笑道:“乐经理呢。他缺钱缺那么狠,舍命也不能让列鼎楼倒了。”
罗普朗道:“你对他有信心?”
窦龙溪又翻了一页。
第15章
林岫算罗普朗少数混得比较好的初中同学,在胸外科混得人模人样。他慢条斯理抬了抬眼镜架:“你这个问题……如果你爸你爷爷都有这个问题,我建议你尽快搜集他们的病历病史。这个病吧……”
罗普朗双手插着,转了转大拇指:“搜集病历?”
林岫道:“说实话,这病没治,而且遗传几率其实也不高。但如果你们家父系一直有这个问题那就得警惕了。起码有个准备。”
罗普朗勉强一笑:“好建议。”
林岫拍拍他的肩。
窦龙溪遇到一个大麻烦。几个月前d市路旁翻了一辆北京来的破马自达。并没有人员伤亡财产损失。同行两男一女,开的都不是什么好车。派出所录了笔录,就把马自达拉去定点修车厂。正好就是窦龙溪的修车厂。仨北京人做了笔录就离开了,马自达放在修车厂三四个月没人理。
派出所姓李的警察看上这辆马自达,给了修车厂厂长两千块钱自己开回家去。本来屁大个事,没想到这三个北京人时隔这么久竟然找回来,要那辆车。
那警察打量这三个人一下。其中一个男的竟然穿着古旧的蓝色的军大衣。女的也有意思,中年人肥胖结实的身体,剃着平头。姓李的没放在欣赏,稳重地啜了半天茶,告诉他们:这辆车是嫌疑车辆,警方要调查取证,不能归还。
蓝军大衣一直跟他交涉,有礼而客气,李警官就愈发不拿他当个东西,端着保温杯喝茶看报纸。
中年女人盯着李警官看,忽然笑了:“你信不信我现在马上就能扒你这身皮?”
李警官自重身份,并没有跟她一般见识:“那你试试。”
中年女人没打手机,伸手用办公室的座机打了个电话。一串数字按得飞快。对方接了,她忽而笑得满脸横纹都散开了:“蒋叔么?小黎的车被d市的李警官扣了。对,明月派出所。嗯。谢谢蒋叔。”
她放下电话,冲李警官点点头:“再会。”
三人离开办公室,五分钟之内,派出所的所长一叠声跑过来大骂姓李的王八蛋。
罗普朗从医院出来,听窦龙溪火上房地解释了半天。窦龙溪近乎哀求:“好兄弟,主事的女士好像不好哥哥这口,只能你上了!”
罗普朗冷笑:“你惹了微服私访大人物,让我去陪酒?”
窦龙溪忽然低声道:“你不觉得这是个机会么。”
罗普朗挑眉看他。窦龙溪笑得有点意味深长:“那女的和周部长的蒋秘住对门。”
罗普朗道:“都有谁?”
窦龙溪道:“作陪的有我,市委几个人,还有公安局的局长,让你去够给你面子了。”
罗普朗长叹:“行,我去。”
窦龙溪在列鼎楼设赔罪宴,罗普朗一点也没跟他客气,一桌两万多的菜整治地漂漂亮亮。两个男的都看中年女人脸色,显然罗普朗也没得她青睐。窦龙溪走荷尔蒙型男路线,罗普朗走优雅绅士路线,她没有看得上眼的。她身边也不缺各色男人,审美疲劳。
窦龙溪敬酒说场面话,罗普朗微笑陪酒,公安局的局长实在没法喝酒只能赔笑,连声道要清查公安干警队伍,清除害群之马。市委谁谁谁戴着眼镜反光,脸上就两片尴尬的玻璃。
蓝军大衣倒是很给面子,操着京片子捧场。京片子是最适合皇权脚下的口音,连语调的起伏快慢也有着厚重的讲究。欢快时凑得紧,傲慢时拖得长,能伸能屈,在帝国权力中心讨了几百年生活,大家都很有分寸。
另一个男的偶尔说一句,不如蓝军大衣欢快。中年女人一直不说话,手指玩着玻璃酒杯细高的脖子,仿佛要掐死谁。她头发剃得短,青茬一片的头皮,所以整个人没有柔软的地方了。
酒局有点僵,如同市委那谁谁谁脸上的镜片,干巴巴晾着。局长使眼色,窦龙溪看罗普朗,罗普朗无能为力。
包间门打开,徐经理推着车笑盈盈走进来:“各位好,这是最后一道菜糖醋鲤鱼,是列鼎楼的经典菜之一,选取野生的黄河鲤鱼,酸甜适中,肉质鲜美但并不腥气。希望北京来的客人能喜欢。大家好胃口。”
最近两周乐经理对徐经理突击训练,英式管家的架子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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