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桌面。
“我祖传的房子怎可租给你这个妖精?!我堂堂捉妖师怎可与你妖类为伍?想都不要想!”无畏拍案而起。
“真的么?”
“……”无畏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你说的半年回本。”
“恩。”刚才多大的口气,不过就是叫唤叫唤,这些凡人怎么都这样。难免有些可笑,整那些没用的作甚?
“好。不过,这事儿你必须保密,特别是秀那里。”
东篱点点头,“当然。”
“不过,你要我家房屋做甚?要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别怪我桃剑不认人!”
“放心吧,我就想翻修,弄一家报馆。”
“报馆?你哪来的钱?”
“呵,”东篱凑近无畏,“我这刷脸的,连嘴皮子都省的动,钱财自然来。”说罢冲他一眨眼。
无畏抽了抽嘴角,一巴掌给他拍回去,后又想了想,“你不会是骗了七仙阁姑娘的钱吧?”
东篱不说话算是默认。
无畏指着他鼻尖,很是生气,“这姑娘们的钱可都来的不容易,还等着筹了钱给自己赎身,过日子呢,你怎么敢这种勾当?果然妖就没一个好东西!”
“我说半年回本,难道还还不了她们的银子?”东篱说罢就准备起身回去了。
“诶等等!”无畏拉住他,又猛然收回手,将手在自己身上抹了抹,“你怎么知道那屋子是我的?”
“我是妖啊,大法师。”东篱讪笑。
“……”滚!
半夜,沈大湿人画了幅春归图后就准备美美地上床睡觉了。刚躺下不就就睡着了,做了个梦,有个姑娘上了自己的床,正是自己梦中情人的模样……梦中情人的模样?!那不是东篱么?!
沈墨渊猛然惊醒,惊魂未定之际就见自己身边躺了个人。他一脚把他踹下去,“滚回你的冰窖去!”
地下的东篱揉了揉眼,“外面黑,我不要。”说罢又准备上床。
“不准上来!”沈墨渊被刚才自己的梦惊的冷汗直冒,看来自己是该找找媒婆,问问婚事了。
“怎么了?”东篱嘟囔道,有些不满。
“你我都是男人睡在在一起成何体统?”
“就是说是男人嘛,睡一睡又不会怀孕。”东篱说着就一下蹦到床上,将沈墨渊死死地圈在怀里。
“你放开我!直娘贼!放开我,死菊花!”沈墨渊挣扎白天白费劲,只得迷迷糊糊地睡去。
睡到鸡叫三声的时候,沈墨渊才有点意识,翻了翻身伸手摸上面前的一丝温存,啧啧,这触感真是美妙至极。他把自己的两只咸猪手都不知廉耻的贴上去,反正做梦又不应负责,沈墨渊美滋滋地想,啊,这清新淡雅的菊花香气。
不过后来发觉不对劲了,这怎么越捂越热呀,而且清晰的花香越来越清晰,难不成这菊花精把自己当茶给泡了?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先是看见了眼前晶莹剔透,不可方物的胸膛,当然还有贴在上面的自己的爪子,这是谁,不像是做梦哪。
他眼神往上移,终于看清全貌,原是东篱半支撑着脑袋,正好笑的打量着自己,沈墨渊立马往后缩了缩,“你怎么还在我床上?”
“反正你也要走了,这床还不得归我?”东篱冲他眨眨眼慵懒道。
“谁说归你?你给我下去!就算我不在,你也不许在我床上撒野。”
“你不在,谁管得着?”就算在不也管不着嘛,东篱凑近沈墨渊,撩了撩遮住他眼睛的黑发。
“你干什么?”沈墨渊一巴掌拍开他,坐起来将东篱敞开的胸前衣襟使劲往中间一扯,“七仙阁去得多了,人倒是也轻浮起来么?!”沈墨渊对着床边的烛灯大声吼道。
东篱拍开胸前的咸猪手,“这衣衫可是你撕开的。”他说着便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坐起来,顺了顺头发下了床,“快起身吧,要不然那做菜的老妈子来看见我们这样,指不定认为你把我给怎么了。”
“什么认为我把你怎么了?明明是你爬的我的床!”沈墨渊辩解道。
“那又怎样?”东篱转过去,凑近沈墨渊,眨巴眨巴眼,嘟着嘴,一脸无辜样,“你看她们信我这清纯无辜的小宝宝,还是信你这百毒不侵的老淫棍?”
“你!你才是老淫棍!”沈墨渊气的头冒青烟,自己二十年来洁身自好,小姑娘手都没拉过,哪像这死菊花整天混在女人堆里,居然倒打一耙说自己是老淫棍?简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沈墨渊走的时候,东篱报馆的牌匾就挂上了无畏家的大宅子了。虽然这美艳的东篱旁边是极丑的李麻子,但比较才能出真知嘛。
沈墨渊本就将自己要走的消息故意放给自己经常去的那家饭馆,也不知道那小二有没有将这消息传出去,无论怎样结果都是让人非常愤怒的,竟然没有一个人来践行!那个不是要送我菊花的粉丝呢?都死去了?肯定是那小二见我多久未去他那儿吃东西,所以吞了我的消息,哼,小样,以为这样本大诗人就怕了吗?无知!
其实真正的原因在东篱报馆,这不长得如此惊为天人的帅哥出来做生意能有不捧场的道理?更何况这七仙阁的姑娘个个都在这,不来岂不吃亏了?于是,人声鼎沸的东篱报馆和冷冷清清的菊园形成了强烈对比。
一个靠脸吃饭的人和一个靠才华吃饭的人的强烈对比。哎,可悲,这个看脸的时代。
而另一边的大法师无畏,这几天天天在家烧高香,向祖上的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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