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戊感觉得出习夭这话里有别的意思, 不由担心起自己虫崽是不是还没讨得雄虫欢心,旁敲侧击的问起话:“刚结婚这段时间是雌虫最容易受孕的, 议长不是还没自己的虫崽吗?”
一提虫崽习夭就头疼腰酸浑身不对劲,朝岐每晚都打着虫崽的旗子把他翻来覆去吃了个遍, 简直是过去禁欲几十年的吃回来。
晚上满足雌虫是雄虫的义务,白天可不是, 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不被榨干)要勇于和雌虫分开。
“虫崽的事不急, 雌虫的可受孕期不是有两百年嘛。”等等,这么说自己得被摧残两百年?!习夭感觉自己整只虫都不好了,那些娶个上百只雌虫的雄虫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些朝戊也明白, 其实两百岁内都是较佳受孕年龄,在这最高寿命可以达到六百岁的时代,三百岁了还怀着虫崽的也不少。
话是这么说没错, 可有多少雌虫能嫁给雄虫百年还不被厌弃的?能不能有虫崽靠的就是新婚这几年, 甚至几月。
朝戊在心里叹了口气, 雄虫自然是不需要为这事而着急, 可雌虫不同啊,虫崽也是雌虫婚后巩固自己地位必需品。
尤其亲眼见过习夭的善变,在朝戊心里习夭早就被打上了不靠谱的标签, 奈何自己虫崽一根筋。
习夭看得出朝戊眉间的郁色,实在搞不懂雌虫们对虫崽的执着。在床事上,习夭自认也没藏私,朝岐肚子没反应肯定是因为时间不够看不出来,没错就是这样!
提到雌虫,习夭还有件事想和朝戊商量:“我打算补办场和朝岐的婚礼,雌父觉得是在军区办好,还是去洛水星系办的好?”
洛水星系是雄虫准备盛大婚礼的首选地点,不管是在环境还是设施上都是一等一的,军区则是因为他们身份的特殊性。
各有各的利弊,习夭的选择困难症犯了。以前遇到这种头疼的问题他都让其顺其自然,这事要顺下去,说不准就得和当初一样过个几十年才有答案。
“嗯?”朝戊愣到了,除了娶雌君哪有雄虫会举行正式的婚礼。以两只虫的身份,他们的婚礼不得不盛大,定然要是星际件盛事级别的。要不就没有,要举行就不能被落下话柄。
虽然朝戊也希望自己虫崽能有个配得上他的婚礼,却不得不提醒习夭:“朝岐是你的雌侍,这婚礼若是办了,你将来的雌君可就……”
朝戊没说完意思却已经很明白了,不管习夭以后娶谁为雌君,都很难再举办超越这次的婚礼了。雌君在婚事上被雌侍压了一头,这必然会成为一个影响日后生活的隐患。
“雌君?”习夭还真没想这么多,就如他从没想过自己还会娶其他雌虫。他只要最好的,在虫族他找不到比自家雌虫还要好的雌虫了。
“是我疏忽了,我记得雌侍是可以直接改为雌君的。正好这段时间我和朝岐都不忙,就去把这称号改了吧。”
雌君和雌侍在习夭眼里还真只是个称号问题,他从没真把朝岐当做是自己的雌侍,日后也不会因为改成雌君而有什么改变,他只知道对方是自己的雌虫。
不过雌君和雌侍在法律上的权利义务却有很大不同,雌君是有权提出离婚的,在雄虫死后也有继承雄虫财产的权利。
这些雌侍都不具有,他们更像是雄虫的所有品。习夭觉得雌虫自愿嫁给雄虫为雌侍,那肯定是真爱,就像他和朝岐一样(某虫显然忘了他逼迫雌虫的黑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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