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信言笑眯眯地拿起他的手:“喏,学长公平点。我都帮你把衣服脱掉了,现在轮到你帮我脱掉啊。”
常彩叔颤着手给易信言把衣服tuo掉,直到对方和他一样变得ci条条。
易信言覆上脸上的身体,在令人脸红心跳的前戏后,便把kua间j-i,ng神抖擞的“绅士木奉”送进了常彩叔的身体里,享受与对方jie an。
曲老爷收买了易信言公司里的某个员工,得到了他交往对象的照片。接着,令他感到震惊的是,对方是个四十岁的男人。他气得老脸一红。
如果易信言玩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也就罢了。可可可可他竟然搞了个四十岁的男人,还光天化日之下在公司秀恩爱,他就不觉得丢人吗?
曲老爷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易信言是他儿子,身上流着曲家的血,他绝对不能再让他误入歧途。于是,他想起了夫人和他提起过的某家女儿。于是,吩咐把人请上府见一面。之后让其接触易信言。
他相信,易信言和女人上过c后,一定会食之味髓。到时,自然会抛弃那个四十岁的老男人。
管家看着自家老爷折腾,在他眼中,曲老爷做官太久,早已习惯了所有人对他惟命是从,所以不明白,这么做只会把易信言推得更远。
而曲夫人,对曲老爷惟命是从。即使对易信言的存在,和儿子的不上进感到难过。但一无所有的她,根本反抗不了任何命运。
李家小姐叫李欢,她收到易信言照片时,眼睛一亮——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第八章:这个大叔,恋人出差
“明天国外出差一周,学长要记得每天想我哦。”
镜子面前,易信言穿西装打领带。自从他踏进常彩叔的小房子后,就没有回过那栋别墅。也不知不觉地,这个小小的家里,慢慢地堆积了他的东西和味道。
常彩叔喏喏说道:“我才不会想你呢……”
打好领带的易信言,转过身捧住恋人的脸笑着说:“学长还真是口是心非呢。”
常彩叔脸色一红,避开对方炙热的目光:“才没有呢……”
两人一起住了两个月了,自从确立了恋爱关系,易信言就像个刚谈恋爱的少年一般,对他黏糊得很。还变着花样把他叫到办公室上下其手,做这样那样,令人感到脸红心跳的事情。即使他警告对方不许乱来,但完全没有听进去嘛。
常彩叔不是笨蛋,爱得越深,日后感情一旦破裂,那么一方就越生不如死。他也不想往这个方面想,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如果……如果他再年轻十岁就好了……
“你又在胡思乱想了。”易信言把恋人脑袋的上的头发揉翘起来。他知道对方的不安源于什么,但他愿意用时间去证明他对他的忠诚。
“不许揉我的脑袋!”打掉易信言的手,好不容易弄扒下去的头发,一下又被他弄得翘起来,真是的。
收拾好后下楼,小区外兢兢业业的司机早已开车等待。
二人来到公司时,有个高挑漂亮的女人迎面而来:“易信言。”
易信言停下脚步——他不认识这个女人。
对方意气风发地自我介绍:“我叫李欢,你恐怕不认识我,但我与曲家的渊源很深。”
易信言挑嘴一笑:“所以,你想做什么?”用女人来对付他,曲老头也太瞧不起他了。
李欢拨了一下头发,傲然地说道:“这个事情,不如我们到楼上谈谈。”
易信言露出嘲讽的笑容:“李小姐,我们公司有个规定——不欢迎与曲家有任何关系的人。”接着,他逼上前,“所以,我奉劝你一句,别掺和进来。不管你什么身份,我不会因为你是女人而手软。”
没来的,李欢惊惧地退了一步。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从他身上透出来的危险气息,像魔鬼一般,随时会取掉她的性命。
别说李欢,大堂里的员工,也被吓退了一步。他们只知道,老板脾气坏,一旦生起气来,就是某个人倒霉的时候。但他身上一旦散发出这种迫人的气息,就比生气的时候还可怕。这令呆在公司已有十多年的职员想到了一件事。
那件事,差点让公司破产,那时,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就是这种气息。
细腻敏感的常彩叔不安地牵住易信言的手:“易信言……”
似乎感受到从恋人指尖传递而来的害怕,易信言身上那股令人畏惧的气息消失不见了。他揽住恋人的腰身笑着说:“没事。让你受惊了。”
希望,这个女人知难而退。不然,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悔。
受到惊吓的李欢感觉颜面尽失。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威胁过自己。脾气小姐发作的她,追上前大声喊道:“等一下!”
但前台的工作人员拦住了她。
易信言笑意吟吟地回头吩咐:“我说过,别放任何与曲家有关的人进门。”
守门的保安得令:“放狗——”
“汪汪汪!”那两条大狼狗扑了过来,李欢吓得花容失色。最终,她逃不过被撕碎衣服的命运。公司的职员们内心为她默哀了一秒钟。
看着李欢被狼狗扑倒在地撕碎衣服,常彩叔说:“这样好吗?”
易信言懒着他进入电梯:“学长再把目光放在别的人身上,我可是要生气了哦。”
电梯门关上一瞬间,他把常彩叔双手压在头顶上吻了下去。上了八楼,满脸通红的常彩叔逃似的逃出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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