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沐浴,真的是床下君子,床上qín_shòu啊。他就不该心软,不然这会也不会浑身酸软,四肢无力,更有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肿痛感觉。他在想,这个状态明天会起的来吗?会不会让某人嘲笑自己一辈子。
温暖的水包裹住自己,白允才觉得活了过来。看着害的自己如此的罪魁祸首,却在感受到他的手指轻轻按摩着自己穴位的那一瞬间的温柔,那个想要兴师问罪的想法立刻消失不见。不管何时,他都是那么温柔的为自己驱散身体的疲惫,每次都会让自己感动不已。明明那么冷酷的一人,却唯独对自己温和浅笑。
翌日,经过苏诺娴熟的按摩白允已经没有任何的不适之感了。便早早起了床,看着南宫秦已经安排好的早膳,且细心的在自己常坐的位置上放置了一个软垫,这份体贴让白允又羞红了脸,好在徒弟没说什么让人尴尬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会不会被锁,因为在本人看来那就是一点肉沫,肉渣,肉汤。。。
☆、上官的心思
南宫秦将母亲的日常习惯都告知于自家二师父,每天就这样忙碌且充实的过着,时不时的与宁疏远耳鬓厮磨一番,但南宫秦始终没有踏出那一步,宁疏远也从不逼他,这种事情还是你情我愿的好。几日之后,南宫秦终于想起了几乎被自己遗忘的上官逸,于是向自家母亲告假准备出宫,翊盛国对于皇子出宫并没有严格限制,但后妃出宫就必须得到陛下的旨意。
来到清风客栈,向掌柜的询问了上官逸所在的客房后直接上了二楼,来到天字一号房,敲了敲门,直到里面传来一声:
“请进!”
南宫秦才推门而入,银色锦袍的上官逸就那样斜斜的倚靠在榻边,黑发用玉簪轻轻挽起,闭目养神的模样。然,房间正中的桌上一桌美食还在冒着热气。
听到推门的声音,上官逸才慢慢睁眼,阳光撒入房中,上官逸用一旁的折扇遮了遮双眼,好似这冬月的阳光会灼伤他一般。
“秦儿来了!”上官逸懒懒的从榻上起身,举手投足间fēng_liú公子的做派尽显,行至桌边道:“坐。”
南宫秦从善如流的坐了下来,但敏锐的直觉还是察觉出今日的上官逸与往日不同,但不管怎样,他都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玩伴,都是自己的兄长。
“盛京如此繁华,逸兄都未出去逛逛?”南宫秦自桌上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随意问道。
“怎的如此见外,秦儿不是一向都称我为‘逸哥哥’的吗?”上官逸答非所问,看来秦儿被那个宁疏远勾走了魂魄呢,自己都未曾品尝过的秦儿,怎能直接便宜了他人呢。
“年少轻狂的称呼,逸兄非要这么较真么?”小时候不懂事,又没有其他玩伴,当大师父带来上官逸,向自己介绍,“这是你逸哥哥”,于是这个称呼就占满了自己年少时玩耍的全部时光。
上官逸趁着南宫秦陷入回忆之际,趁虚而入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一如记忆中的甜美,虽被反应过来的南宫秦一掌拍开,但上官逸还是双眼直视南宫秦,而后用舌尖轻轻的扫了下自己的双唇,南宫秦的脸瞬间爆红。
“你!”南宫秦看着陷入□□的上官逸,在宫中五年的历练让他很快的平静下来,“逸兄何不去清河坊呢?据说那里有很多美人,定有一个适合逸兄的。”
“据说那里的美人一个赛一个的美!”在宫中闲来无事的宁疏远找不到南宫秦就想起了上官逸,那个对南宫秦不怀好意的上官逸,立刻出宫前来清风客栈,从掌柜那里得到具体房间,刚到房门外就听到南宫秦那句,于是自己就立刻接了一句,虽然自己不知清河坊到底在何处。
上官逸恶狠狠的看着不请自入的宁疏远,要不是被他打扰,自己指不定都和秦儿成了好事呢,但上官逸完全忘记了南宫秦的武力比他更甚之事。
“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南宫秦不是傻子,要说之前不懂上官逸的意思还情有可原,如果到现在还不懂的话,他就活该被南宫鸿坑死。南宫秦率先走了出去,宁疏远紧随其后。
上官逸看着两人的背影,才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听到秦儿有了喜欢之人时的恐慌都没有秦儿刚才那一句话给自己带来的恐惧深刻,他怕和秦儿最后的一点牵绊都没了。他想,自己对南宫秦应该不光是想要占有,自己应该是喜欢上他了吧。
上官逸本想以后找个机会再向南宫秦解释,却被家中的书信打乱了计划。自此他再无时间去打扰南宫秦。收拾好东西,他知南宫秦是再也不会主动来找他了,所以也没给任何人留口信就直接退房离开了。
回到沉珂殿的宁疏远再也忍不住的将南宫秦扑倒在床上。他现在十分不安,他的南宫太过美好,有太多的宵小在一旁虎视眈眈。其实因着南宫秦的身份,并无他人觊觎南宫秦,只是宁疏远太过患得患失所以才会如此觉得。
“南宫,南宫……”宁疏远吻上朝思暮想的薄唇,喃喃出声。不知南宫为何一直不愿与自己有进一步的亲热,难道是他不爱自己吗?
“远哥!”南宫秦听出爱人语气中的不肯定,他想一定是自己平日太多冷静而让对方没了安全感。所以他轻轻环上对方的脖颈,回吻对方:“我爱你!”
宁疏远从未听过南宫如此唤他,也从未听过南宫说过“我爱你”。之前两人最多同榻而眠时,他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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