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就可以了。
胡得来对这种股份模式概念不深,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宁安国,因为他跟胡开明两个人是家里最有文化的,对这一块也是最了解的。
宁安国听完胡得来的话后沉吟片刻,说道:如果傅家真的准备入股,那对胡家湾肯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胡得来说: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来我们胡家湾搞什么入股?
宁安国说:也许是为了报答大舅哥。
胡得来说:这有什么好报答的,当时救那娃儿的可不止光明,难道别人家他也报答了?
宁安国说:傅家是商贾世家,做出决策的基本原则自然是利益。胡家湾有着大好的前景,说不定他们是看上了胡家湾的潜力。
胡得来说:那安国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答应他们?
宁安国说:这件事我去跟开明好好商量一下,如果傅家真的有足够诚意,这对胡家湾来说肯定是个好机会!
宁安国马上就将同样在第一制造厂搞技术的胡开明找了过来,叫上胡灵翠一起商量这件事。
宁向朗还不知道傅徵天的动作,这时候他正跟另一位副厂长苏文凤的儿子苏升狭路相逢。
苏升,名字非常有文化,偏偏人长得没什么文化,圆乎乎的脸,胖乎乎的胳膊,肉乎乎的腿儿,整个人就像一座小肉山!
苏胖子跟宁向朗一直不太对付,因为宁向朗从小就长得特别俊,特别招人,厂里上至八十岁的老奶奶,下至两三岁的小妹妹,个个都特别喜欢宁向朗。
更可恶的是,从小到大无论是(幼儿园)老师,还是家里人,个个都拿宁向朗来教训他:你瞧瞧人家小朗,多聪明,多可爱!
苏胖子每次见到宁向朗都咬牙切齿。
聪明个屁!可爱个屁!
长得好看了不起啊!
长得胖伤不起!
这会儿在厂区宿舍门口碰上了,苏胖子又满脸怨气地盯着宁向朗直瞅,脸上明显写着我不会让开!五个大字。
宁向朗乐了。
苏胖子一直到长大后都是胖乎乎的模样,心宽体胖说的可能就是苏胖子这种人。长大之后再重逢,他们倒是成了可以喝上两杯的好友。
都说患难见交情,这一点在苏家人得到了很好的体现。苏胖子的父亲苏文凤是老厂长的儿子,从小也是样样拔尖的主。
可这种拔尖在宁安国凭空出现之后就划下了句点,宁安国不仅很得苏老爷子的喜爱,而且在厂里魅力十足、在业内更是迅速成为领军人物!
这样的家伙,到哪儿都是招仇恨的主!
苏文凤心里当然不大好受,连带地对宁安国也有了偏见,目前他跟宁安国的状态几乎是王不见王,明眼人都能看出两位副厂长不和!
可就在宁安国厂里的职务被革除、接连遭遇重创之后,苏文凤却站出来力挺宁安国,为宁安国据理力争。
苏文凤这个人即使是对你有意见,那也是明着来的。
这是个很值得争取过来的助力。
宁向朗察觉自己脑海里掠过这样一个念头,不由唾弃起自己来。他的脑袋大概已经被那二十年的苦心经营腐蚀得差不多了,什么助力不助力!这么好一个人,促成他跟父亲交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想到这里,宁向朗朝苏胖子露出了笑容:苏胖子!
苏胖子极为不满:苏升!我叫苏升!不叫苏胖子!
宁向朗从善如流地开口:苏升,你杵在这儿干嘛呢?
苏胖子满意了,可对着这么友善的宁向朗他又摆不出凶神恶煞的虚架子了。他说道:没什么!说完又觉得心里憋得慌,补上一句,关你什么事!
宁向朗说:是不关我什么事,不过我正好想去找你呢。
苏胖子瞪大眼,忍不住好奇起来:找我有什么事?
宁向朗说出了大实话:我不记得寒假作业有哪些了
这可不是唬人,这中间隔了二三十年,谁记得啊!
没想到苏胖子听后却一脸复杂地看着宁向朗。
宁向朗瞬间懂了。
他向苏胖子确认:你也不记得了?
苏胖子: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宁向朗跟苏胖子相顾无言片刻,幽幽地说:厂里好像没别的一年级生。
苏胖子说:你不是很多朋友吗?快去问问!
宁向朗斜睨他一眼:你不是也挺多朋友的吗?
这话可就一语惊醒梦中人了,苏胖子一拍大腿:对啊,我跟你扯什么!我去叫人给我做不就行了吗?
这时候他们背后响起一个声音:叫人给你做什么?
宁向朗也一脸天真地给他加把火:对啊,给你做什么?
苏胖子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一脸洋洋得意的笑容:这你就不懂了吧?叫人给我做作业啊!你也需要吧?我先把行情告诉你好了,五毛钱一份,语文数学一块做完也就一块而已!唉哟哟哟哟!!!!
苏胖子正说得起劲,耳朵就被人用力揪紧了,他正要瞪向揪住自己耳朵的人,背脊就泛起阵阵凉意。
整颗心也哇凉哇凉的!
他想起来了,刚刚那个声音可不就是他父亲苏文凤吗!
苏文凤冷冰冰地说:看来你还挺了解行情!
苏胖子欲哭无泪。
苏文凤正好有空,当下就打电话询问苏胖子的老师寒假作业是什么。
坑完苏胖子的宁向朗脸皮忒厚,硬是跑回家拿了作业本去苏胖子那蹭题!
苏文凤是个磊落人,没有将他跟宁安国的恩怨带到两个小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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