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字幕效果那样出现在眼前。
“夫君?”范双立即就吓得清醒了。
陆顷不说话,只是盘腿坐在自己的睡袋上,低着头幽幽地看着他,那眼神太过复杂,刚醒来的范双压根没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他满心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便闭上了眼睛,过了几秒再睁开,眼前仍然是陆顷那张一动不动的脸,这才认清事实。
范双叹了口气,先是观察了一下帐篷内的情况以找出导致陆顷变成这个鬼样子的□□。白夏弥不在,应该是出外面去洗漱去了,这里只有陆顷跟他。难道跟白夏弥有关系……?范双仔细思索一番,昨晚他先睡了之后,这俩人还在外面鼓捣着什么,搞不好就是那时候出了问题。
范双仔细看了看对着自己上方的陆顷,一副眼底青黑,睡眠不足的模样。“昨晚怎么了?”他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把陆顷脖子拉下来靠着自己。陆顷趴在他身上闷闷道:“没什么。”他俩高中时候就一起睡过,又是多年好友,这般安慰也不过分。
但是有一个人却十分不满意了。
正当范双想开口继续询问的时候,一个声音却传了进来,“范双醒了吗?我做了早饭。”身上承受着另一个人重量的范双略艰难地抬起上身望去,就看到白夏弥半个身子钻进帐篷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的动作。
听到白夏弥声音的陆顷上身顿时一僵,只把头埋在范双肩膀上假装没听到的样子。范双只得朝白夏弥道:“我们马上就来。”
得了回应,白夏弥点点头,退出帐篷之前还意味深长地盯着陆顷好一会儿。
见他离开,范双低声在陆顷耳边道:“你俩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他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陆顷收回身子,又摇了摇头,脸颊因为气闷变得有点红润,终于没有刚刚范双见着的那副凄惨的小模样。
范双看他一副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的样子,心里郁闷,只好道:“那回去你再跟我讲,行吗?我先起床。”
陆顷点点头,转过身开始收拾自己的睡袋去了,范双出帐篷前又多看他两眼,仍不太放心,但也由他去了。
一出帐篷,便闻到空气中四溢的香味,白夏弥正蹲在昨晚残余的火堆前,架起小锅煮早餐。范双感兴趣地走到他身边,同时也藏着打听点什么的想法,开口道:“你起得真早。”啧,不知道陆顷是不是也早起——搞不好那家伙一夜没睡。不得不说范双真是最了解陆顷的人,瞎猜乱扯一番,居然也摸到了真相。
白夏弥回头朝他笑,答道:“因为昨晚睡得好,所以起得早啊。”
范双一愣,自然而然对比起了某个明显失眠了的家伙。所以,在他睡着的时候这两人到底做了些什么?!
他这一晃神,连自己什么时候洗漱完毕,坐下吃早餐都记不起来了。事后在范双回忆这段扑朔迷离的时间之时,他总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黑洞,错过了相当多的事情。
回程路上,车内弥漫着一种使人参透不能的气氛——范双在迷惑着到底发生了什么,陆顷在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白夏弥在回忆发生了的那个“什么”。
他们先把白夏弥送回家。
下车时白夏弥跟他们道别,还特地提醒陆顷让他别忘了看自己的礼物。陆顷一脸复杂地目送他下车,本被他强制性遗忘,此时又不得不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事。
白夏弥说的——是真的吗?
陆顷知道自己维持了一个早上的表情十分纠结,正如范双评价的,像苦瓜一样。不是没被人告白过,但是他确实无法释怀,被好兄弟告白的感觉实在太难以言明。
第一次,陆顷选择了逃避。他仓皇地顾左右而言他,却闭口不答白夏弥的告白,一整夜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大早上地心里发虚,只好求助范双,却又不好意思开口跟他坦白,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做。
车后箱还放着白夏弥送的生日礼物。陆顷自欺欺人地想,不如假装没看到吧。谁知他心思好像被某个人看得透透的,像是叮嘱他不许逃避一样。
陆顷只得放弃了当做没发生过这事的想法。好吧,既然你希望如此,那我就不再逃避,认真地去理一理两人之间的关系。
下定决心之后,他也有了底,对于之前惊慌失色的自己恨不得直接埋起来。范双虽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看着神态总算恢复正常的陆顷,也是松了一口气。
“你真是吓死我了,这到底怎么回事?”范双苦巴巴地瞧着他,希望能从他神态中窥视到一点真相。陆顷却依旧严肃地回答他:“这件事让我自己解决吧。”
他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闭口不答使得担心了一上午的范双突然就生气了。还开着车呢,他就一言不发地把车停在路边,转过头来沉下脸道:“陆顷你还把不把我当兄弟了?”他这一下子可把陆顷打了个措手不及,还没等陆顷替自己辩解,范双又噼里啪啦地冲着他一顿发火:“你得告诉我啊,你不告诉我我哪知道你这一早上哭丧着脸到底是怎么了。你以为我看着不担心吗?!你这人成天把事闷在心里,是要让它们相亲然后生孩子吗?”范双越说越气,甚至口不择言起来,“白夏弥要是欺负了你,你跟哥说,马上找人揍他;要是他非礼你,我也有办法让他再起不能——”
眼见着范双越来越满嘴跑火车,陆顷哭笑不得,不得不扶住他肩膀,让他安静下来。
“真没有什么大事。”陆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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