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声音好可怕,”
庄嘉禾沉默一下说:“他们在抓一个人,已经用□□把他麻醉拖走了。”
“嗯。”庄南听了稍稍安心。
庄嘉禾又坐了十分钟,直到确认不会有人再回来,抱着庄南绕道继续赶路。
作者有话要说: 困成狗,
球居然还能扒在肚子里,也挺不容易
☆、55
庄嘉禾抱着庄南一直绕过山腰,才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休息。
庄嘉禾还想把庄南抱在怀里坐,庄南恢复了一些力气,推着庄嘉禾的肩膀:“不要,我自己坐。”
庄嘉禾只好又找了一块平整的石头搬过来,扶着庄南坐在石头上,庄嘉禾随意的坐在庄南脚边。
庄南刚坐下就把蒙着头的衣服一把扯下来,庄嘉禾马上制止,“穿好,别着了凉。”
庄南撅嘴不愿意,“我哪有那么娇气!闷死了!”
庄嘉禾还是把衣服披在庄南身上,握住庄南的双手,担忧的说:“你知不知道你昏倒时多吓人,我甚至想咱们一块儿死在那里也行。”
庄南心软了一瞬,还是甩开庄嘉禾的手,扭过身不看他,“谁要和你一起死,要死你自己去死。”
庄嘉禾知道让庄南受了委屈,现在只有尽力的哄,“南南,没有你我活不下去的。”
“说的好听,你倒是潇洒的把我丢给了南乙鸣。” 庄南自己都没有察觉出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庄嘉禾很想说,他是有苦衷的,可是这种推卸责任的话他也说不出口。他把庄南送进医院之后,当地的j方就找上了他,安顺可以说是南乙鸣的地盘,他没有反抗的余地,如果他不按照南乙鸣说的做,庄南肚子里的孩子就会保不住,以他对庄南的了解,即便庄南身为男孩不愿意接受生孩子的事情,可是如果孩子真的没了,恐怕庄南也活不下去。他能做的,只有让桃花安排人,尽全力照顾好庄南。
明明出院的时候好好地,庄嘉禾也没想到庄南的身体现在会差到这种地步。心里只恨自己无能,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他对郁尔凡的轻视和放纵;四年里多少午夜梦回,他也曾认为身边的就是庄南,可是他没有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判断,总是认为那是他的幻觉;如果他能随时保持清醒理智,不受到郁尔凡的蒙蔽,后面的这一系列事情都不会发生。
庄南想要听庄嘉禾的解释,可是庄嘉禾却沉默着不说话,庄南偷偷看庄嘉禾,庄嘉禾唇线紧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庄嘉禾前胸的衣服已经被汗浸透,服帖在结实的胸肌上,鬓角还有汗水滑落,大概庄嘉禾也不舒服,转动了一下帽子,汗水流的更多。
庄嘉禾的这个动作,却让庄南看清原来庄嘉禾的头发被剃光了,怪不得他要戴帽子,庄南想象了一下庄嘉禾的光头模样,觉得好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庄南今天第一次露出笑脸,庄嘉禾心里也放松了一些,问:“笑什么这么开心?”
庄南立即收敛笑颜,哼一声,“我不开心。”又板着脸不理庄嘉禾,庄嘉禾伸手摸庄南的脸,庄南扭头躲开,庄嘉禾又把手放在了庄南肚子上,庄南倒没有扯开,心里五味杂陈,他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肚子里的小生命。
庄嘉禾更靠近庄南,带着几分祈求的说:“我伸进衣服里摸一摸,好不好?”
庄南拿开庄嘉禾的手,“不好,你以后别想碰我。”
庄南现在对庄嘉禾总是逃避防备的姿态,庄嘉禾知道庄南一定受了委屈,问:“南乙鸣欺负你了,对不对?”
庄南却想歪了庄嘉禾的意思,瞪眼叫道:“你指的哪方面的欺负?他是亲的至少不会像你那样欺负我!”
庄嘉禾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庄南想到南乙鸣的那一巴掌,还是委屈又愤怒的立时涌上了眼泪,在庄嘉禾身边,这种情绪更被放大;他想庄嘉禾来哄他,可是又做不出来扑到庄嘉禾怀里撒娇痛哭的事,心里无端的更怨恨庄嘉禾;现在庄南对庄嘉禾的心态十分矛盾,他也不想冷言冷语的伤害庄嘉禾,可是他的嘴却像不是自己在控制,他想要和庄嘉禾过像以前一样的生活,可是他心里像横着一道坎儿,他怎么也迈不过去;庄南把自己陷入一个恶性循环中,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庄嘉禾说一句重话,多一丝怨恨,他心里反而更难受。
庄南的心思千回百转别人无从知晓,但是他一掉泪,庄嘉禾肯定不会放着不管,马上半跪在庄南身边把他抱在怀里哄,“是我不好,我不该问的,别哭了。”
庄南狠狠在庄嘉禾胸前锤了两拳,“那天在医院,你知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居然敢打我,甩手就是一个巴掌,疼死我了!你还和他商量好了似的轮番过来伤害我!”
南乙鸣在庄嘉禾面前展现的父爱拳拳,庄嘉禾也认为以南乙鸣对南白生的感情,南乙鸣至少不会伤害庄南,没想到南乙鸣居然敢打庄南!
庄嘉禾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南乙鸣,心疼的亲亲庄南的脸颊,庄南侧过头指指另一边,“他打的是这边。”
庄嘉禾却捏住庄南下巴轻轻吻上了庄南的唇,庄南心里一颤,想推拒的手犹豫片刻,反而环住庄嘉禾的脖子。
两人吻的忘情,突然传来一声咳嗽。
庄南一哆嗦马上推开庄嘉禾,抬头一看是桃花在不远处低着头用脚画圈圈,刚才被看到了吗?庄南马上擦擦嘴,脸上红的发烧,呼出的气也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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