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住了,“季大夫,我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烦你啊?”
“没有。”季钰拿起一块糕点,又放下,太甜了。
直到两壶茶送上来,陈源一句话都没有说。
“哟,无巧不成书,季大夫也在。”
说话的人正是薛鸿伊,其身后还跟着梅舒傲,梅舒礼,和一个陌生的女子。
季钰看见梅舒傲,又想到了束清阁,果然梅舒礼的话也不太可靠。
这就冤枉梅舒礼了,本来是想带自家老弟去逍遥快活,怎料梅舒傲看到束清阁是青楼,死活都不愿再进去,只好到自己新开的茶楼坐坐,打算再去找季钰。
结果就遇到了薛鸿伊兄妹,抹不过情面,只得请二人到雅间一叙。
现在还遇到了不想和薛家人见面的季钰。
“季大夫,你的朋友在这,我先走了。”陈源对季钰低声说,说完和眼前一帮人招呼都没有打就急忙走了。
“季钰见过薛爷。”季钰只得上前行礼。
薛爷是江湖上赐的尊称,毕竟是京城最大的镖局当家的,江湖官场都走得如鱼得水,季钰出山的这两三个月来多次听闻有人谈论这薛爷薛镖头。
“我当哪个季大夫,原来是季神医啊。”薛鸿伊的妹妹薛静柔走到季钰面前,“季神医现在还在为人治病吗?没再死人吧?”
“不得无礼!”薛鸿伊呵斥道。
薛静柔玩弄着垂在胸前的头发,又小鸟依人的躲在了薛鸿伊的身后。
梅舒傲有些不太明白的看了看梅舒礼,梅舒礼摇头。
季钰没有接话,显然薛鸿伊还有后文。
“咱家以后说不定还要季大夫帮忙。”薛鸿伊拍了拍季钰的肩膀。
梅舒傲上前一步,护住季钰,“隽钦你怎么在这,我们找了你好久。”
“帮什么忙,我可不想白白送命。”薛静柔的声音不大,但几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du药两个字也会被屏蔽?
夫人家停电了,快晚上十一点才来电,深夜码了三千字。
陈源亲亲,我是你亲妈啊,官方吐槽“太甜了”。
☆、第九章
“瞎捣什么乱,回客栈去。”薛鸿伊一直瞪着薛静柔走出茶楼,才说“梅贤弟也认识季大夫?”
梅舒傲见季钰没什么表情,便说:“何止是认识,两个多月前隽钦还救了我一命。”
薛鸿伊哈哈笑了两声,意味不明。
“薛爷就这一个妹妹吧?平时肯定是用心教导,那么听话,怎么说走就走了,我还想请静柔和薛爷到寒舍坐坐来着。”梅舒礼摇着折扇说。
薛鸿伊也是逢迎的高手,听梅舒礼满是带刺的话,也不怒,“就是两年前的一次误会,小妹不懂事,见笑了。”
薛鸿伊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逗留,说:“你们先聊,我还要去看看静柔才好。”
“诸位,告辞。”说罢薛鸿伊便转身信步离开。
“先回去吧。”梅舒礼收起折扇,面色阴沉。
三人一路无话,走到梅宅,季钰才说有些累了,独自回了屋。
梅舒傲看着眼前恢复常态,悠哉坐在书房里喝茶的梅舒礼,“说吧,你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你先说,隽钦何时救了你?”
“闫一古把我打成重伤,是隽钦救的我,我在他家养了一个月的伤。”
“你这没心没肺的混小子,你欠隽钦那么大的恩情,要不是薛鸿伊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梅舒礼显然有些愠色,还随手将手中茶杯盖砸向梅舒傲。
梅舒傲接住杯盖,放在梅舒礼的书桌上,说:“这是我的事,这是我欠他的,为什么要告诉你?”
“好、好…”梅舒礼很无奈,“这都是你的事,我不管。不过你不要再问季钰关于薛家的事了。”
“我又没问他,我不是来问你了。”
“隽钦不愿意说,薛鸿伊好似也不愿意提,你还要追问吗?”
“为什么关于他的过去我不能知道?”梅舒傲直直的盯着梅舒礼的眼睛。
“小傲,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说吧,我听着。”
最终梅舒礼敌不过梅舒傲的固执,还是把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
“为什么要怪隽钦?大夫也不能有十分的把握,明明是他们求着隽钦替薛老爷治病。再者说,谁再往汤药里加几味别的药材,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这点梅舒礼当然也想过,“过去两年多了,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当然要怪季钰这个神医。不过当时薛家对外说的是薛老爷来不及医治,旧疾复发而死,薛鸿伊又不怎么想说当年的事。”
梅舒傲听完冷笑,“我看他也不像是因为隽钦是董医圣唯一的徒弟就不敢得罪的人。”
“我去看看隽钦。”
“别…算了,去吧。饭好了我再让丫鬟叫你们。”
走到侧院季钰的房前,梅舒傲见门大开着,轻敲了两下门就走了进去。
他本以为季钰在睡觉,没想到季钰正在作画。
书桌上铺了一张大白宣纸,没有点烛灯,虽然天色还没有暗下来,但是桌子上的光线还是有点模糊,也可能是梅舒傲刚走进屋子,眼睛有些不适应。
“隽钦你在画什么?”梅舒傲走到桌边,将烛灯点亮,放在季钰的镇ㄅ浴
季钰将笔拿开,放在笔架上,说:“昨日回来无趣就想画画了,现在还没画好。”
梅舒傲靠近才发现,画的是他站在比武台上的情景,
季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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