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澜淡淡一笑,自打对方不再和他抢猫之后态度和缓了许多,或许是有强大的自信心,亦或许作为紫檀暂时帮他照顾小猫的谢礼,他对自己的领悟春水剑意的感触直言不讳。
春水,不如说是春雨。春水剑意的已经以缠绵春雨为形,看似温柔实际上暗藏杀机,与剑意相匹配的还有一套春水剑法,祁澜从很早之前就开始练这套剑法,然而那时无论他的招式怎样熟练,动作怎样娴熟都只是一个好看的花架子,只得其形未领其意。
就在祁澜快要放弃这套剑法选择另外一套时,他经历了一场春雨。和春雨一起映出他眼帘的,还有在雨天追着蝴蝶在花间嬉戏跳跃的小猫。
那绵密的春雨似乎在一个瞬间下进了他的心底,将他结着硬壳的心脏浸泡的酥酥软软,埋藏在心底的种子悄无声息地冒出嫩绿的芽儿。
那感觉……直到很久之后他仍旧记得一清二楚。当日的他似乎被一种神奇的力量所支配,拔出青虹剑跃入春雨中,一遍一遍的舞那套早已刻在骨子里的春水剑法。
雨浸湿衣服,却熄灭不了他心底的激动。等到他第九遍剑法舞完,终于忍不住仰天长啸。他悟了,不止是剑意,还有他的心。
他低头轻声笑,那声音越来越来大,直到响彻整个青壬峰。他将自己吓傻的猫抱在怀里,揉了揉它的脑袋。
既然在乎……那就永远不要分开吧。
紫檀长舒了一口气,听完祁澜删减版的领悟攻略,她若有所思道:“看来,我也得去养只猫……不然?”
祁澜狠狠瞪了她一眼:“别打我家猫的注意!”
紫檀嗤笑:“猫奴,祝你们百年好合。”
完全不明白祁澜内心活动的韩沐一副傻爸爸的样子衷心称赞道:不愧是我养大的小孩,领悟力可真强啊!这样竟然都能领悟剑意……
祁澜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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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场擂台赛很快开始,待祁澜上台后才发现他的对手是自己相当熟悉的人。
对方没有从他的脸上捕捉到惊讶,但这却并不妨碍他内心的自得。对手佯装矜持道:“没想到是我吧?”
祁澜面无表情。他的目光在对方的头顶游弋,看到那一头浓密的黑发之后忍不住露出一个带着讽刺意味的笑来。
观众席上的紫檀微微皱眉,嘟囔道:“怎会是他?”
场上人此刻明显被祁澜的笑刺激到了。但他却不再是幼时稍被撩拨就大脑发昏的无脑儿了,他将愤怒藏在心里,脸上然露出一个笑:“不是堂哥说你,你也多花点心思在修炼上。不要总是和不上台面的猫夭兽厮混在一起,白白浪费了那样好的天灵根。”
“作为天灵根的你,修为竟不及我这个三灵根。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辜负了族老的期许吗?”
祁江此时的修为正是筑基六层。他在不久前筑基,被一位金丹真人收入门下。他对于自己没被元婴真君看上的事实怨念颇深,加上认为自己修为高祁澜一头却没得到族中资源的倾斜,他将这一切的全部归集在祁澜身上。仿佛只要对方不存在自己就能获得一切一样。
新仇,加上旧恨,让祁江愈发疯狂。然而祁澜对于他不怀好意的挑衅视而不见,颇有深意道:“你的头发……长出来了啊。”当年祁江欺负小猫被紫檀当场烧成一个秃瓢,祁澜觉得不解气,在此之后的一年里只要看见他都会帮他剃光脑袋加一顿胖揍。
此话一出,祁江彻底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怒火充斥脑海的他挥着剑朝祁澜砍过来。
“啧。”祁澜随意一闪,剑招落空。下一秒,三张符篆出现,从后方朝祁澜的后背袭去。祁澜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现,就当攻击快要近身时,他身体一闪,一个玄之又玄的滑步来到祁江身旁。挥剑,春水剑法顺势而出。
作为存粹道修的祁江不得不和他静距离拼起剑招。只是和精心钻研剑道一途的祁澜相比,他的剑法粗劣的不忍直视。
玄澈真君在一旁观战。他对祁澜仍然没有放弃。看到祁澜流畅写意参杂着某种玄妙规律的剑招,满意的微笑起来。至于祁江……他则从头到尾没有看在眼里。
“出招太软。”祁澜挑开祁江的剑,“错了,不是这样。”祁澜找到祁江的破绽朝他的脸刺去,一道鲜红的血痕出现,“你……只有这点本事吗?”祁澜一边使剑一边漫不经心道,并在说话的时间内将青虹架到对方的脖子上。
祁江满脸爆红,盯着祁澜的眼神中满是屈辱。他当然不止这一点本事,他还有高级符篆,顶级法器和那位尊者赐予的特殊攻击法诀。只是……这些他都不能用啊。
小小的宗门小比引来的如此多的元婴真君出乎他的意料,也使他的许多后招不能施展。
“你等着,今日你加之于我身上的屈辱,日后定成倍送还!”说罢,祁江伸手将青虹剑抚开,扭头下了擂台。留下祁澜站在的原地微微蹙眉。
赢的太顺利,反倒让他有些不安。而且,他刚刚试图激怒对方,虽然初期成功引得对方出手,可没过多久对方就从浓烈的情绪波动中走出来,最后干净利索的认输更是不太对劲。
这人,还是他印象中那个一点就燃的祁江吗?
“那个人……是祁江?”紫檀也疑惑异常。她和祁澜参加的是筑基组的比赛,在这样的舞台上看见祁江……岂不是说明对方如今也是筑基期的修士?
可这怎么可能?以对方的资质,若非遇到天大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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