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回来你又待如何?”
“我说了会把你锁起来。”
沧沅俯下身,借着压在身上的姿势两人像是拥抱在了一起,像个心满意足的大猫一样将头靠在穆华絮颈间。
看见这幅样子,穆华絮没忍住摸了摸对方的脑袋:“说了几次了,撒娇的习惯不适合你。”说完又长长地出了口气,似感概又似叹息地道,“想不明白,我究竟哪里值得你这么执着?”
“追究原因没有意义。不说没人知道天道来历,即使路边一颗石子亦无从溯源。”
外面的天色仍是阴沉沉的,还能听见狂风呼啸,然而这肃杀寒冷的一切都被隔绝在了屋外。穆华絮细细感受着脖颈处时不时被热气吹得发痒的感觉,忽然不想再理会那些烦心事,便抬起沧沅的头,径自附上那双时常紧抿的唇。
像是蓄势待发的一支箭终于被射出,这一个吻异常激烈,两人俱是不断地索求着对方,唇齿间不止一次牵扯出旖旎的银丝,就连唇瓣都被蹂.躏到红肿莹润,气息凌乱不已的两人才堪堪停下。
一时间,安静的屋中尽是急促的喘息。
平静了一下,穆华絮又想到了点事情,便笑眯眯地向沧沅摊开手掌:“之前那本双修的功法是不是该给我了,娘子?”
原本是戏谑的一句话到了沧沅这里似乎没有任何效果,只见他很是淡定地将那枚熟悉的玉简递了过来,还额外加上一句:“快点学。”
“……”调戏不成反被非礼说的就是这种感觉了吧?也许“看到沅沅害羞脸红”这种事以后都只能想想了,不过他仍然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记得在意识到两人关系开始暧昧之前,沧沅偶尔还是会害羞的。
咳嗽一声以掩饰自己的无语,穆华絮前去打开窗户,翻手取出一枚传讯符令,注入灵力后符令便自发浮到半空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穆华絮深吸一口气,感觉酝酿好了情绪,便以一种委委屈屈的语调对着符令“哭诉”道:“师兄救命啊,我被非礼了!”随后又报上了自己所在地址,穆华絮一掐法诀便见那符令化作一道流光,转眼便消失在天际。
在一旁听完全过程的沧沅默默低头看了眼自己,好像这里唯一能进行非礼的人就是他了。
“既然都私定终身了,总要告知师兄一声。”显然刚刚造谣完毕的某人没有一丝内疚,依然是笑吟吟的样子,“至于那个说法只是为了让师兄早点前来。”
对这个说法沧沅不置可否,反正非礼不过是早晚的事,穆华絮能这么有自觉倒还省了他的功夫。
印象中记得人类在这些事上很在意亲友的看法,沧沅从后抱住穆华絮,不太高兴地道:“敢有意见我就让他后悔。”到底还是没敢把话说死,比如直接威胁要把人杀掉。
“说你撒娇倒还变本加厉了。”穆华絮失笑,“让我挖你眼睛这种话就算作为调情也还是太严重了点,我倒是有个提议。”穆华絮拉过沧沅的手,将之前蓝雨节上得来的那个香包放到了他的手心。
稍微偏过头便对上沧沅不解的目光,穆华絮狡黠地眨眨眼:“本公子凑巧对来自沅沅的苍蓝玄珠颇感兴趣,要是白占便宜也说不过去,所以不如这样,等沅沅什么时候填满了这个香囊,我们就成亲如何?”
本来听穆华絮说前半句时,沧沅还想表示他想要什么都可以,只是自己实在不擅长哭,但当听完后半句时,便不动声色地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吞回去。
人类很看重婚约→正大光明把人套牢→没得反悔
↑只要诱惑够大,这点原则就是个笑话。
眼见沧沅真的开始认真考虑如何才能流泪,穆华絮不由感叹真是容易忽悠,这么看来往后的日子应该还是值得期待的。
下一刻沧沅就拿出一条灰黑色的细长锁链,乍看上去并不起眼,就像是孩子的玩具一样,但穆华絮根本不信这东西会是个摆设,而沧沅接下来的说明就印证了他的猜测:“这是九玄链,一旦使用即将两人牵在一起,无法可解。”
纠正一点,如果沧沅能稍微“矜持”点,往后的日子会更值得期待。
“你若私下试图以身填补那封印法阵,我就把你锁在洞府内,从此无法离开我一丈外。”温存归温存,必要的警示还是不能少的,实际上对于锁在一起的生活,沧沅其实是挺中意的。
穆华絮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开口:“沅沅,你以前可有与什么人……互诉衷肠过?”(⊙_⊙)
“没有。”
“关系较近的好友?”
“没有。”
“亲人?”
“死了。”
“你赢了。”还是让我静静地去当一个负心人算了。
穆华絮是真的很想要在这时说点贴心话来升温一下的,但奈何办不到就是办不到,忍不住想象红.袖莫非就是清楚了沧沅完全不适合温存,才那么干脆地表示没那心思的。
两根手指准确地捏住沧沅的脸颊,直将那张耐看的脸拉得变了形,然对方完全没有挣扎的意思,穆华絮无奈地松开手,转而揉了揉那处,“不用担心,既然跟你说了我就不会再反悔,除非是你有心分道扬镳,我自然不会纠缠。本公子就是看上你了,若是还不信我也无可奈何,难道这点事情还要昭告天下不成?”
如果穆华絮能预料到自己这日的玩笑有成真的一日,也许就不会这么说了。
后事不提,当下某人对于坑来的告白还是很满意的,内心的小鲛人愉快地拍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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