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带了睡衣,外套忘带了。”
方知186,比其甜高8公分,他的衣服穿在其甜身上都长了那么一小节,方知看着穿着自己衣服的其甜手背被衣袖盖住了大半截,露出的指节又细又白,不觉笑了:“跟小朋友一样,可爱。”自己最近好像特别不对劲,方知觉得其甜无论干什么都能戳中自己的萌点。就比如昨晚的事情,明明不喜欢和别人有过□□体接触的人居然能按着他的小弟弟一点都不反感;再比如现在,连他用衣服遮住半截手背这种屁大点儿细节,自己都能觉得萌的不要不要的。自己的想法有点儿跟不上身体行动了。
其甜不喜欢别人夸他可爱,都22岁的人了,还可爱什么可爱。但是方知夸的就不一样,方知想夸什么就夸什么,通通接受。把手伸到方知面前,方知抓着他的手捏了捏:“别挽了,就这样多可爱。”摸完手又转到额头上去摸了魔:“退烧了。”
好吧,你说不挽就不挽,你说啥都是对的。
整个上午荆可三人都欲言又止,弄得其甜一头雾水,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问杜弘极,才知道原来昨晚方知自己一个人搞了事情,然后三人就理所当然并顺其自然的误会了。对于昨晚为了压下那快喷涌而出的yù_wàng而强行催眠了自己睡觉这件事,其甜现在只想拿榔头一榔头砸死自己,绝佳的机会,就这么活生生的错过了。
方知家老房子背后就是山脉,山脚以上有一片野腊梅正直花期,浓郁的花香让黄芪的文艺细胞蜂拥而至,背上单反,强烈要求去看花采景。
冬天的宁山摆脱了各种藤蔓枝丫的捆绑,同样也失去了各种红花绿叶的点缀,只剩下光秃秃的一座巨大的土堆,露出了原来的面貌。山上已经很久没有下雨,路面有些微微的皲裂,这样正好,山路不滑溜,好走。
方知拉着其甜走在最前面,黄芪跟在两人后面不停地拍照,杜弘极让他多拍点儿其甜一个人的背影,说配上这满山枯黄的树叶和光落落的树枝特别有大片的感觉,至于方哥,还是别入镜了。
“你们几个都来了方其其在谁那儿?”终于想起了昨天见到几人的时候好像并没有看到兔子,方知立马停住脚步转身问其甜。其甜还在对昨晚错失了绝佳时机的事耿耿于怀,一直心不在焉的,一头就撞了上去。一脸迷茫的看着方知:怎么不走了?不是要看花吗。
用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问:“想什么呢?从上午开始就失魂落魄的。问你方其其给谁了。”
“他是在为昨晚你发的那条微博默哀。”杜弘极翻看着黄芪刚才拍的那些照片回答,这黄芪,让你拍我甜一个人,怎么全是他两,还嫌狗粮不够吃吗。
其甜非常不乐意的回答:“车子装不下它,扔给我爸带着。”
方知看着像被人欺负了一样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其甜,当初是谁非要把这团球送给我的,现在发起酸来,连兔子的醋都吃,捏了捏他的脸说:走吧,有机会补上。
后面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方知的话是什么意思,补上什么?昨晚的事儿?什么叫给你补上?这种事情还可以补,也是再次大开眼见啊。
离那片野梅花越近,花香味儿越浓烈,激动得黄芪端起相机就冲去最前面。方知刚刚说给补上的话也迅速刷去了其甜所有的郁闷,跟上黄芪撒丫子就跑了。
老远就看见黄芪架着相机对着其甜拍个不停,荆可也学着黄芪翻了个白眼:“不是说好拍景?怎么拍起男神来了。”
杜弘极答:“在七七心里,我甜就是最美的景,懂吗!”
野腊梅脚下落光了叶子的映山红还大片大片的开着粉色和红色的花,其甜寻了颗树干粗壮的腊梅半倚着,目光灼灼的看着朝他走来的方知。阳光和煦,花在,人在,真是再好不过的时光。一直生活在这儿也是可以的。
方知顺着他身边坐下:“你们今年来得正是时候,这片映山红很少这个时间花期还没过,今年气候特别暖,正好让你们赶上了。”
其甜顺势将人搂住:“我来了,当然正是时候。”
黄芪一边不停的拍着两人,一边骂其甜脸皮厚。其甜的位置挑得很好,阳光刚好从层层叠叠的枝丫间露下来,丝丝缕缕的光线正好,连后期都省了。看着镜头里轻言浅笑的两人,黄芪感慨,这么好看的两个人,一定是天使吧,不在一起多可惜。
荆可无法安放自己当个cǎi_huā大盗的梦想,野腊梅和映山红被他折了一大堆堆在其甜他们旁边。又四处寻了一些枝丫柔软的树枝开始编起花环来,杜弘极在编好的那一瞬间抢走了荆可正准备拿起来给其甜看的花环:“这个好看,给我甜。”要你说,本来就是编给我男神的。
黄芪看着杜弘极把花环带到其甜头上,然后其甜就抬起头对他笑:“七七,好看吗,给我拍张照。”
“我可能不太好。”黄芪捂住眼睛,我不是看他这张脸看了快20年了吗?为什么还是被惊艳,没出息。
翻出包里随身携带的数据线,把刚刚拍的其甜带花环的照片拷到手机,打开微博,换掉原来的微博头像。黄芪迅速把头像换成了其甜,并附上刚才拍过的几张还未加工过的照片。引得其甜的粉丝们哀嚎连连,直呼大过年的见血不吉利,求七大大不要用美色杀生。
几人躺在干枯的落叶上整个下午都在接受冬日阳光的洗礼,太阳刚刚开始落山,就听到了方爷爷响亮的叫声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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