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是他要结婚了?是在做梦吧?
其甜看着方知像呆子一样不说话就烦,老子都他妈说我要结婚了你还这鬼样子,你再不挽留一下,你就单身一辈子去吧。
方知开始慢慢缓过神来,眼睛开始发红:“什么时候?”
人心是肉做的这一点最大的缺陷就是:会软。看着自己每天想得死去活来的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其甜就觉得自己心被利刀切成了渣:“难受吗?”
方知点点头:“特别难受。”
“有些东西,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是啊,有些人也是,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方知鼻子也酸,喉咙也哽得难受,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样蹲在街上大哭一场。可是不行,其甜还在,其甜还在看着他。方知只好转身背对其甜,以掩饰自己现在的狼狈。
“还好,你永远不会失去……”其甜在方知转身后开口。
方知连情绪都来不及收:“什么?”
其甜坚定的看着他:“日期没定下来,新郎也还不知道在哪儿。”
“那你结什么婚……”方知一阵脑仁儿痛。
“你不娶我我就娶别人呗……”
其实做出一个决定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儿,无论之前经历多长时间的纠结和顾虑,最后的决定就是刹那间,可能一秒,也可能五秒,足够了。
方知一把把人搂进怀里,把下巴压在其甜肩膀上:“娶,怎么不娶。”
“什么时候娶?”
“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现在都行。”
“那你的顾虑怎么办?”
“不想管了。”
“那你想管什么?”
“你……”
两人随大流的跟普通小情侣一样逛街看电影吃饭,最后……开房。情人节嘛,现在不都是同一个套路,换汤不换药的把主人公往里套就行了,毕竟都这么过的。
方知洗完澡坐在鲜红的床单上等着其甜。一眼望去,这随处可见古色古香的红双喜让方知有点发热。这是其甜订的主题酒店,红鸾帐。和古装剧里出现的新人婚房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在满屋红色的衬托下,他们今天好像真的结婚了。
其甜下半身裹着浴巾信步向方知走来,一步一步的像踩在方知心上,踩得他心脏都快跳停了。
其甜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型,不是大块大块的肌肉,是薄薄的一层,覆在他白皙的胸膛和纤细的腰上,一个男人的腰怎么能这么细,方知感慨。
“看什么看!”其甜一把扯掉浴巾跨坐在方知腿上。
方知低头看了他一眼,顺手搂过去,顺着背脊骨就往下摸:“看你。”
反手阻止方知已经摸到屁股上的手,其甜低头咬着他的喉结问:“你要在下面吗?”
被其甜一咬,方知身体立马绷紧,掰开他抓着自己的手接着刚刚没做完的动作:“宝宝,你可真敢说,你忘了去年的事吗?”
抬起头,其甜又在他脸上亲一口:“去年什么事?”明知故问的想了想,其甜恍然大悟般说:“哦,对,去年上了你的事吗?”
说起去年的事方知隐隐约约又觉得屁股一阵疼,一个翻身就把其甜压在下面,开始扒自己的衣服和裤子。
其甜躺在红鸾帐里,透过有些微弱的烛光像欣赏世界名画一样看着方知在自己面前一点一点tuō_guāng:“可是我一直觉得我是攻怎么办。”
方知脱完衣服用自己的胸膛紧紧贴住其甜的胸:“是谁给你了你这种错觉?”
其甜抬起头亲了亲方知的嘴巴,然后挑逗般的用舌头扫过方知的唇缝:“我不是美工吗?当然该是攻!”
方知享受着他的吻:“可是你已经辞职了。”
两人并没有在攻受问题上停留太久,全身心的去做他们爱做的事儿。而且,其甜本就打算着一切以方知的意志为转移的想法,只要方知喜欢,攻受都不在话下。
男人憋久了,受罪的一定是跟他做的人。这点,其甜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挺着脱力又疼痛的身体,其甜硬是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
睁眼的第一句话就是:“昨晚可没人喝酒,你要是再赖账,我就把我去年说到没做到的先奸后杀兑现。”
方知朝他笑笑:“你猜?”
☆、第 41 章
其甜无比哀怨的揉着腰,假装说:“下次我在上面,你一把老骨头,折腾起来不仅累你,还累我!”
方知裹着被子搂住他:“你累?那昨晚叫得隔壁来敲门的人是谁?”
其甜把脸深深埋在枕头里:“你怎么变得这么放荡!”
方知接着说:“我放荡?昨晚各种姿势都要玩儿一次的那个谁不是比我更放荡?”
“你别说了。”其甜蹿起来捂住他的嘴:“真是不知羞!”
两人就谁不知羞,谁放荡,谁叫得比较大声的问题争论到又做了一次后其甜自愿认输,好好好,都是我都是我,就您方大公子最有节操,一声都没叫。
荆可他们并不知道两人昨晚已经滚到一起去了,只担心方知,从昨天接了个电话出去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人。电话关机,家里没人,连方其其都没人管。本来想问其甜,但在电话打通之后又实在问不出口,就他们所知,那两人好像已经很久没联系过,万一其甜还沉浸在悲伤中不能自拔,那再问他方知去哪儿就不仅仅是在人伤口上撒盐,而是直接撒辣椒粉了。
所以当几个人下班后准备再找不到人就报警时,看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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