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有些尴尬,这么就成了,突然觉得好没成就感,说好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呢?呃……这种时候,不是一般都是需要表现一下诸如刚烈的性子吗?然后再来个什么英雄救美,呵呵,根本不费力气的说。
可是,这会顺利的让人有些遗憾,不对,发毛呢。
之后怎么办?
☆、5 凋零的花
5 凋零的花
断点之后的跨度,生活仿佛可以算得上正常人的日子。一切变得舒心,月夜完全换了一种心态,作为一个独立个体存在。
前生如还未绽放的凋零的花,在出枝抽芽的一刻,漫天飞舞而去的单薄将生命压缩至需要的年月,不曾天真幼稚过的日头,岁月的沉重的负担与责任将放飞的无作为的美梦隔绝。
可能因为对社会环境的不甚熟悉,这番落入,难道竟会是另一张大网,这时,月夜又自嘲想到的白素贞,千年的修行,定力终究没有抵过人情。
而他会不会也正是这样,没有修仙的理由,没有断绝□□的理由,当拿不出什么东西作为拒绝的理由的时候,阻挡这个词语可能最后就是那看不见的隔膜。这层隔膜,仿佛双方第一次作为人类认识是非的对撞,不同阶级段位,不同厚度的分离。
从未想过为什么这么顺利,月夜决定这次索性将智商调回原点。因为,他突然发现,想的太多,并不会幸福。而以后的日子还是要细水长流地度过,哪里还有那么多的心思去探究其他人仅仅闪烁而出的不成熟的小念头。
最根深蒂固地东西,那就是让自己快乐。
枫走后,晓月一路将他们二人引至房间,路过前楼的门脸,顺着曲折蜿蜒的回廊,进入一个不大的小院,内有阁楼几层,看起来像是这地段扛把子曾经住过的地方。
月夜没空欣赏人工景致,表情淡漠而冷酷,只是要了一桶水和一些衣物,准备和小寒寒好好洗个澡,去去连日来的野人味。以前都是泡水塘的,现在终于可以洗个热的,那个别看晓月个子小,这劲可不是一般的大,能容纳两人的木桶他说抱上2楼就上2楼了,看着他那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夜真想帮帮,可又怕露底,只有装作没看见,一回头却见小寒寒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他,弄得月夜是浑身不自在。晓月倒完水,关门出去后,一个冰冷地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是谁!”
这样严苛的质问语气,勾起月夜歃血的瘾。那一瞬间,似乎月夜就想干脆杀了吧。
关于沈寒的疑惑,却是因为刚开始看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可这随口就胡诌的能耐,到让自己有些看不清了。
杀气外泄的边缘,月夜猛地收回,故作轻松翘着腿,坐在屋内的太师椅上,闲闲地道,“还不就是月夜萧喽,你以为是谁啊,又不是做好事,干嘛留真名,小鬼就是小鬼”,说罢月夜挑挑眉尾,一脸鄙视地瞅着沈寒。
全然没有将这个小鬼放在心上,不过就是一只带过来的宠物而已,此时月夜如是想。
满室飘香,竟是薰衣草的味道,月夜暗惊,这里竟也有这个。一眨眼,月夜便将沈寒晾到一边,自己开心地准备体会人间最悠哉放松的时刻。只见他三下五除二的马下衣服,准备入桶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边上还站着一位,不乐意的撇撇嘴,说道,“可别说我欺负你,让你先进去,不然还想着我洗完的水给你用呢。”月夜可懒得再换上一桶热水,来来回回地折腾几下,早前吃的那点素食,早就从肠胃的位子离去,饿着肚子等这小家伙洗澡,咱可不干。单留他一个人吧,这个地方,呵呵,怎么可能放心嘛。就算自己心再大,人世险恶之处可是更古不变的处世之道。万一有个什么万一,那他还不会恨我个一辈子。不然,哪怕是烙下什么童年阴影,之后我得花多少年的心血去补救啊。
萧月夜(以后就这么叫了)见他没反应,一下子想起鸡屁股的事情,尴尬地咳嗽两声,道,“咳咳,没关系,这样是正常的,你先洗啊。”
说完便逃似的躺在床上装睡。觉得自己糗大了,然后还有些丢人。
萧寒郁闷得很,看着这幅小身体,叹了口气,踩着低矮的木凳,爬进桶里。
在床上的月夜也郁闷,怎么古代还真是开放啊,不过我可没有侵犯,哦,不是,是被□□侵犯的习惯。想起上辈子,月夜根本不知道爱是什么,只要能活下来都是奢望,起因还不是因为一开始的流血事件,稍有看不清事实的孩童的悲惨的下场,想着月夜打了个冷颤,这份天天月月,分分秒秒的记忆,就在此刻,月夜好想抛离。
不过,这样的记忆可能对现在的生活有一定提高适应性的好处也错。毕竟,医学跟侦察技术不发达,如果被冤枉什么的,可能自己还得没被审问,率先自己气死过去。而好出身好教养的周瑜,貌似也有这么一段。话术上的抢占先机,愚民的盲目跟从。真是坏人不止,好人不智啊!想着想着这一躺最后竟睡过去了,也是太久没睡过床的缘故。
一早起来从晓月那了解到,青楼的老鸨是枫,今年20;楼中最有名的是东范的郁尘公子,下来就是西范的幻吟风;东西两范后便是四阁,分别是东西南北芳阁,其中东为首,依次类推。
萧月夜一来便住东芳阁,也是因为前阁主被人赎了去,剩下的又没谁服谁,就这么空着了,被他白白捡了个便宜。所以一来就树敌不少,他也无奈。再下来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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