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眷顾,我命大,没死。只是毁了容貌。”他说:“师兄,你知道吗?我做梦都想杀了你。梦中都是你说我们不可能的话,我人是你的,我父亲的医术也会是你的。你不知足啊。想着要飞黄腾达,想着要平步青云。想着要一人之上。只是你为了你的前程,就把你的良心,你养你护你的师傅,你情同手足的师弟全都抛弃掉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就为了一本秘籍,就因为爱上我让你难堪,你就要杀了那么多人,害了我性命?!”
☆、第零扒章 石出
孙飞扬看着情绪激动地夜离,忽然笑了:“我明白了,这凤婉澜和章夫人都是你的人吧?”
这些年,他睡梦中想的就是如何杀了孙飞扬,为父亲报仇,为自己报仇。
三年前,他化身白桓霜,接近孙飞扬,可不知这人防人之心甚重。直到秦松悔婚,他才知道后面如何走——
“婉澜是我徒儿……”夜离边说边褪衣衫,一步一步走向任人宰割的孙飞扬:“从七岁那年,我便寄居在凤家,他的医术和调香都是我教的,也包括用毒。他被抛弃,我比任何人都想帮她复仇。”
寒夜离接着脱内衫,身子贴到孙飞扬身上,开始解他玉带:“秦松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如果他死的不明不白,那么事情一定会闹大,圣上大怒之下,定会派人查探,而最佳人选就是六扇门的总头目你!”
夜离带着一丝邪淫的笑,手下滑到孙飞扬腿间,语气暧昧:“师兄,你明明对我动心,可为什么就是不承认呢?我这手上的坚硬就是最好的证据啊。女人说的真对:男人就是爱撒谎,当然我也是男人,可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我不撒谎。”
话罢,手上用力,紧紧握住孙飞扬物事,帮他舒缓。
“桃花案几是我做的,但上面没有毒,我只是让婉澜把这东西送给了秦松,并写信说上面有毒王寒零留下的惊人毒术秘籍。秦松不但花心,还是长舌。这消息不胫而走……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看着气息粗喘说不出一句话的孙飞扬,白桓霜得意极了:“师兄,舒服吗?你这么多年不娶,对我也有意,这样不承认是不是太累了啊……不要怕,我不花心,我只喜欢你,待今日我压了你,你再到黄泉路上,这样你死都是我的人……呵呵……”话罢,褪尽孙飞扬亵/裤。将这个恨了这么久的人翻身过来,欺身而上。
“秦松根本没有把案几还给婉澜,那天,是我从将军府把案几带走了,而婉澜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时,是我下的毒……”
孙飞扬忽的神色一紧,眉头皱在一起,身后有种撕裂般的痛……
一股血腥气在室内弥漫。
寒夜离笑了笑,低头凑近孙飞扬耳边,说:“用血滋润过的地方真是舒服啊。你知道我当年是怎么从血坑了爬出来的吗?我这张脸我自己都看不下去,都是你毁了啊。说什么翩翩美少年,我现在这样子你不觉得恶心?!”
孙飞扬在他身下不说话,忍受他一次比一次狠辣的冲击。
寒夜离神色扭曲癫狂,疯狂在孙飞扬身上啃咬:“咬你一块肉我痛快!当年我向你袒露心意,说什么无果,说什么有违门风,说什么罔/顾/人/伦!都是屁!我只要你,你找了那么多借口,都是谎言!为了你的野心,私利,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现在你看到了吗?你在我身/下,像一条狗,你真下/贱。我痛快!”
“啊!”孙飞扬抑制不住他激烈的动作,忍不住一声。
寒夜离接着动作,占尽孙飞扬所有空间:“我们原本计划等你追到章溪后,想办法把案几送到你手里,可是没想到,婉澜在回章溪的路上,遇见了言氏——婉澜看出了言氏有毒在身,给他解了毒,然后助她查到底是什么人要害她?”
“那个章横天也是狠毒啊,当年入赘言家,才有了这些容华。可就为了个小妾要害了言氏。你说人是不是真的狠毒啊!婉澜把案几送给了言氏,并让章家古董店的仆从说那是绝世珍宝,稀罕之物,可能有藏宝之话……”
孙飞扬忍痛接口:“而后,等我到了章溪,你们就杀了章横天,吸引我的注意,并把案几送到我眼前来?”
寒夜离向前一顶,说:“你真聪明!你还是那么爱起疑心……只有这样不落痕迹,才能让你放松警觉。”
孙飞扬喘气咬牙道:“你……确实聪明。让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桃花案几和凤婉澜身上……然后悄无声息的给我下毒。”孙飞扬无力抬了抬右手,向后转身,讥笑道:“夜离,你的心机,比我差不到哪里去啊。”
寒夜离轻蔑一笑,向下压了一份,探手下方,伸了一指进去,另一只手探来银针,封住孙飞扬七经八脉:“师兄,你是想趁我不注意,准备自己解毒啊?你看,我在干你呢,你还这么不专心。不过,别白费力气了。”
“到如今,让你快活明白也死明白。你的毒不是我下的,你是我喜欢的人啊,我怎么舍得呢?”寒夜离动作慢下来,俯身在孙飞扬耳边轻声慢语:“是师傅——我父亲下的,你不知道吧?红萼香是香也是毒——香中生毒,这可是我父亲的绝学……红萼香,雪水,案几上的银霜细雪,各自都没有毒。但是闻过红萼香,再喝下掺了雪水的茶,接着嗅到案几上的味道……那这毒便是无药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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