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因为混蛋武官大人说了:凡是在庞公子周身二米内的兵士都可往上升一级。
混蛋,妈蛋!司昂快被挤出肉饼,终于从人肉圈里钻了出来。
直到纯阴体消失在纯阳体能捕捉的范围内,庞彻体内活跃的激素才慢慢被抑制,整个人也开始恢复理智。他停住继续狠揍身边人的动作,低垂着眼睑抿着唇沉默了许久后,睫毛微微颤动地掀开,大喝一声:“都给我滚!!”
武官腰身一紧,知道这位爷冷静下来了,马上命令道:“都退开!快!快!”
庞彻向四周扫了一眼哪里看到甘维,司昂这时候早就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乘凉了,庞彻略微失望地收回目光脸色不好地径直走向旁边站着负责大选的几位武官。
武官儿里一直发号命令的那位大人以为这位爷是要算账了,腿脚害怕地发软,哪知庞彻走到他面前问:“大人,比赛接下来要如何进行?”
“啊!能打的既往不咎,继...继续比赛,不能打的取消比赛资格!”
能打的...武官抬眼看一下四周,唏嘘不已:能打的优秀的纯阳体早被揍得爬不起来了!!规矩不能坏,那就只有咬牙将他们淘汰了,这纯阴体还真是误人子弟!!应该规定他们应该一辈子都不能出门!!武官们气得吹胡子瞪眼。
庞彻本来在暴动开始就已经意识到要远离那股气味儿,可那时他全身心都在注意那个也被纯阴体诱发离开座位的黑衣少年,也就是甘维的对手,庞彻没有多想就急速追上他与他打斗起来,如果将他打成重伤,甘维应该不会受太多的苦就可以拿到名额。
可是他显然低估了纯阴体散发出来的那股浓郁气味儿的诱惑,等他清醒过来,便已成了这副模样。
哼,甘维那个呆子,作为一个小厮,居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子失控,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人——想到这里,庞彻的脸上有难堪,有愤怒,听完武官的话,他袖子一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升龙广场。
武官大声吼道:“继续比赛!!!”一切慢慢恢复正常,司昂找到自己的座位,讶异地发现和自己相对东场座位上的少年了无踪影。
难道...刚刚被打得命悬一线的纯阳体里也有他?!
哈!司昂脸一僵在周围几人羡慕的眼光中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因为武官刚刚宣布,对手在暴乱中负伤不能参赛的选手直接录用,不用继续参赛!
可一敲脑壳脚底板响的司昂没有那些武官们蠢,他不会以为这就是一个意外,突然出现的那个纯阴体将场里优秀的选手都勾了去,纯阳体们互相厮打,两败俱伤,最后导致他们没有机会参总决赛而弃权——多么有趣的事!
幕后的人真也狡猾,且不管他意欲为何,总之是让司昂免费搭了一趟顺风顺水的车,轻轻松松就获得了名额。当然,被失去控制的庞彻狠揍了一顿不算。
接下来的大漠训练因为这个插曲反而更加让司昂期待,他有预感,幕后的人一定和这场大选有关。接下来要面临的问题是,他真的要被分配到那个管东管西的臭小子身边继续忍受他的嚣张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卦八卦
幕后的人真也狡猾,且不管他意欲为何,总之是让司昂免费搭了一趟顺风顺水的船,轻轻松松就获得了名额。当然,除了被发狂的庞彻狠揍了一顿。
接下来的大漠训练因为这个插曲反而更加让司昂期待,他有预感,今日这幕后的人一定和这场大选有关。接下来要面临的问题是,他真的要被分配到那个管东管西的臭小子身边继续忍受他的嚣张么?!军工部说跟着哪位学士只有在出发那日才会揭晓,可那小子不是说过要去同祭久大人说情,把他分到他身边去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司昂自比赛那天回到英王府,才发现自己的待遇一落千丈,比赛完了,庞少爷也不在他身边转悠,管家和厨娘不再把他当个啥,说话的嗓门都比之前大了好几倍。
王府后院下人的耳房里,司昂表情阴郁好像闹脾气的孩子,在一碗白菜萝卜里扒拉个半天连肉末都没看到,他味同嚼蜡。不由自主地挠了一把微微卷曲的浅褐色长发,想到大哥,想到从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不免觉得心酸,你能想象昔日颐指气使的司二少现在成为一个身材纤细坐在一张破桌子前因为吃不饱饭而憋屈地发呆的o么?
从前的司昂没事儿时特别是对着一堆麻烦的o时,他也爱装傻发愣,司昂是一个闷骚的,一张斯文脸上架着文质彬彬的眼镜框,再穿上一身范思哲的西装,他老哥都得叹一声,这小子真是静如处子,动若脱兔。
现在静如处子动若脱兔的司二少成了一只可怜的萨摩耶。
从马场师父的丫头芮生口中他得知,甘维从前与庞彻形影不离,但自从庞彻去岁跟随他什么师父去渊北国游历回来,两人才变得生疏起来。
庞彻回来还没一个月,甘维不小心被马在街上踩了,宝器行的掌柜救起他,然后就是司昂知道的这些事儿了,司昂懂得自己要在府里的下人面前扮作甘维从前那斯文怯弱的模样,但他改不了自己一惯棺材板的面瘫脸,大家都以为他还在跟三少爷闹脾气呢!
“等等——”司昂止住这脸蛋红扑扑熟透了的红石榴一样的丫头的话:“闹脾气?我和三少爷闹什么脾气?!”
芮生说漏了嘴,被甘维这凶模样都快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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