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轻言摇了摇头,他指了指队伍最前面的挂号窗口,低声说道:“我一个人也行。”
杨恒渊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一个人可以的。”见杨恒渊没反应,夏轻言又赶紧重复了一遍。
“如果我走了,那你得一个人挂号一个人去找护士给你拆线,你真的可以吗?”他本来想自己动手给夏轻言拆来着,可家里缺了工具,等下他又该去开会。正好夏轻言主动提出来,这也不失为一个锻炼他的好机会。与世隔绝太久,也该出来学会怎么和人正常打交道了。
杨恒渊的话让夏轻言顿时有些犹豫,不过他犹豫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他朝杨恒渊坚定地点了点头,“没问题。”
夏轻言的反应让杨恒渊有些莫名的高兴,“那行,等护士帮你拆好线你就去隔壁楼二楼办公室找我。等我中午下班了,我再送你回去。”他说着从队伍中退了出来。
“嗯,我知道了。”
“那我就先走了,你要是找不到我办公室的话,记得打电话给我。”杨恒渊嘱咐了一句后,才离开了挂号处。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他开完会还没多久,一个十分紧急的手术任务就落在了他的头上,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给夏轻言打一个电话,便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之中。等结束这场激烈的战斗后,窗外的天已经是黑的了。
杨恒渊还没来得及喝口水,他迫不及待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并没有夏轻言的身影。也许是等不到我就自己回家了?这么一想杨恒渊心里有些愧疚,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夏轻言的电话。
十几秒过后,系统音提示他对面已经关机了。
杨恒渊有些不死心,他又重新拨了两次。听着重复冰冷的系统提示音,不知为何,他突然有股淡淡的失落。他放下手机,随便收拾了一下办公桌,提着自己的包准备下班回家。这几天连着两场大手术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特别是现在,浓浓地疲惫感在这一瞬间全都涌了上来。
他来到停车场,正当他准备上车回家时,一个蹲在不远处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怎么在这?”杨恒渊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蹲在地上的夏轻言。他原本只是想过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蹲在这里的家伙居然还真是他。“我不是让你去办公室找我吗,打你电话也关机。这大冷天的,你不去开空调的房间老实待着,你跑这四面通风的停车场干吗。”
夏轻言没出声,他拍了拍裤子上的枯叶站了起来。
“问你话呢,线拆了没。”因为冷空气到达,这几天的温度一般都维持在一到三度左右。他拽过夏轻言的手试了试温度,冰冰凉的,借着微弱的灯光他还发现夏轻言的小拇指长冻疮了。夏轻言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他飞快地点了点头并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那就好,走吧。”
杨恒渊见他不愿意说,也就没再问。一路上夏轻言都没怎么说话,杨恒渊本来想多说几句缓和一下气氛,奈何夏轻言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他只得作罢。虽然夏轻言平时也不愿意开金口,可这个毛病在今天尤为严重。
夏轻言今天似乎有心事,看上去好像有些心神不灵。平时坐他的车直愣愣的就和雕塑一样,今天他还没开几步夏轻言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了。他本来想开口问问,可夏轻言似乎并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杨恒渊总觉得夏轻言周围好像围绕这一丝戾气。
一回到家,杨恒渊就看到客厅里的两只鬼,正瞪着两双大小眼看着他们。而夏轻言十分敷衍地跟他打了声招呼后,便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那样子看上去像是受了什么打击,杨恒渊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消极感。
等夏轻言进了房间好一会儿后,一边的刘海才敢出声问:“轻言他怎么了?”
杨恒渊有些疲惫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心情不好吧。”
“这样吗...我总感觉怪怪的。轻言一出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杨恒渊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他喃喃道:“也许吧。
杨恒渊没再理会外面的那两只鬼,长时间的手术让他身心疲惫。他回到自己的卧室,顺势倒在床上闭眼假寐了起来。他暂时还不能睡,等下那个人也许会过来找他。
可到最后他的身体终究是太疲惫了,杨恒渊渐渐地失去了意识昏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刘海口中的黑衣帅哥已经不知道在他的床前等了多久了。
杨恒渊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他偏过头,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正看着他。
“为什么不像上次一样叫醒我。”
“没必要。”黑衣帅哥的声音冷冷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杨恒渊反问道:“既然没必要那你干吗跑过来找我。”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有事的家伙,居然还给他装腔作势。他早就注意到这家伙在刘海面前轻声细语的,一看见他活像自己欠他几百万似得。有时候他真想开口问上一问,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片刻的沉默过后,黑衣帅哥开口了。“对我来说的确没必要,可对你来说却很有必要。”
这段话让杨恒渊听的顿时有些心烦,他不耐道:“说人话。”
“是你的潜意识叫我过来的。”黑衣帅哥难得的没和杨恒渊抬杠,他继续说道:“我觉得你应该会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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