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生活,况且他家宝贝发起脾气实在太可怕了,他甚至是恐惧的,那天之后林冬青对他总是爱理不理,子末又哄了几天才把人哄好,他是真的怕了。小心肝不停地颤呀颤,就怕再来点意外惊喜。
王氏集团总部,总经理办公室。林冬青皱着眉,嘴唇抿成一条线,漂亮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他又拨通了那个电话,说:“上次让你查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对方的声音依旧沉稳,却有一丝动摇,对方回答说:“那块地有问题。”“什么问题?”林冬青继续追问。“那块地是依兰圣教旧址。”对方回答。“依兰圣教?”林冬青眨了眨眼,手已捏紧,笑着说:“原来是这样?你不舒服?”他又问。“有点小事。”对方期期艾艾地回答,音声似乎有些颤抖。“为了男人?”林冬青笑着问。“或许吧。”对方又嘱咐着说,“周末记得出来,你欠我的。”“知道了。”林冬青挂断了电话,略微思考了几秒,想象着薄情寡义的钟成饱受情殇的模样,心情难得的美妙起来。
他手中的笔不停地转动着,林冬青自从去英国后,就养成了思考时转笔的习惯。“依兰圣教?”他的五官扭曲起来,眼神中闪耀着可怕的光芒。区区一个圣教旧址,最多不过是让王氏损失惨重而已,对方的计划难道如此简单?林冬青不信,他邪恶地笑了,眼神中的黑暗更甚。他突然扔掉了手中的笔,看那支金属钢笔呈抛物线状撞击在落地玻璃上,接着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然后他抿嘴笑了,他最喜欢这种事物被破坏的感觉,这会让他觉得放松。
市区中恒律师事务所,三楼办公室。钟成放下手中电话,看向窗外,他的脸色苍白,嘴角毫无血色,他几乎怀疑自己就快死去。他已经有多久没见过他了,不过几天而已。自己就堕落到这种程度,这究竟是有多不堪,他从未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么痛苦的日子。以前,那个人总是很听话,他要他如何,他就如何。他即使有了他,也会整日流连夜店,寻找刺激。他原本以为对方不可能会离开自己,没想到,他居然说要分手,还说的毫不留情。他承认,他受伤了,但他拉不下面子去求他,他不是已经求过了吗?毫无作用。
这几天为了排解情绪,他去了日本一趟。在日本的几天,他马不停蹄地奔走在北海道,来到了王氏打算竞标土地的城市。这块地位置确实不错,坐落在城区北方,交通便利,环境优美。他一开始也看好这块地,觉得在这里修建大型百货商城并无不可。巧合的是,他来的那天细雨绵绵,他撑着伞站在荒芜的空地旁,准备离去。在他迈着步子转身时,几名华发老人手持白菊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老人的脸上布满皱眉,脸上的表情痛苦而绝望,浑浊的目光中饱含泪水。
他看着老人们将手中的菊花放在空地上,双手合十,用日语说:愿上帝宽恕你们,愿你们的罪恶在阳光下无所遁形。钟成几年前曾在日本留学,他的日语水平已经很好,所以他很清楚明白地听清了老人的话。他走上前,学着老人的模样双手合十。老人似乎有些惊讶,颤抖着说:“记得这事的年轻人已经很少了?”钟成笑着回答:“我是个特例。”老人的目光遥远而深远,声音中压抑了哭腔,说:“我女儿就是在这里自杀的,还有很多人也死在这里。”钟成叹了口气,接着说:“她一定已经到了天堂。您说对吗?”老人侧过脸,用浑浊的目光看着钟成,泪流满面。
第二天钟成回国,就接到了林冬青的电话。他和林冬青从小就认识,钟成父亲曾经追求过林冬青母亲,这事钟成也知道,他记得小时,父亲牵着他的手站在树木间隔的别墅窗外,默默地望着那里。林冬青的母亲就坐在花园,喝茶。她的面孔很恬静,有种无欲无求的禅念,让年幼的钟成记忆深刻,她是那样的美丽,那样高贵,那样让人无法接近。就像是淤泥中的孤莲,高洁不可亵玩。长大后的林冬青,有着和她母亲一样卓然出世的气质,他和他交集并不多。钟成成人后,成了一名执业律师,对方进入王氏。他们偶尔会有联系,却算得上真正的朋友。他已习惯最痛苦时,和对方见面,因为见到他,他觉得自己可以坚强起来。
钟成是gay,身边有很多男男女女,有时他已经麻木,觉得自己再也不会喜欢上谁,爱上谁,他对林冬青了解不多,但他的确知道对方爱上了一个男人,男人好像是他大学同学,两人同居了。当他从对方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吃惊不已。林冬青从未喜欢过任何人,更不消说爱上谁。所以他才会安排周末的聚会,他想见见他的爱人,看看究竟是怎么样的男人居然会让林冬青爱上,甚至无法自拔。
作者有话要说:
☆、男儿膝下无黄金
雨哗啦啦地下着,天气阴沉,却有泥土的清香。子末抱着林冬青躺在床上,两人都醒了。怀里的小兔子很安静地窝在怀里,子末爱怜的抚摸起他的背脊。他的身上有股香香的味道,让子末很是着迷。这时,小兔子正用一双水雾弥漫的眼睛看着自己,子末觉得心都要融化了。他忍不住在他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宝贝,你醒了?”子末温柔地说。“嗯。”兔子眨巴眨巴眼皮,两只手吊在子末脖子上,脸蛋凑到他怀中,闷闷地说:“晚上有个朋友聚会,你也去,好不好?”“乖。”子末抚摸起兔子柔顺的头发,温柔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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