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告诉他,不可以。如果强行把他掳走,只能前功尽弃。如果对他挥出拳头,将会失去一切。他不是你的仇人,他是你的爱人。他这么做,不过是想得到你的爱,想要够到你的灵魂而已。
“我——爱——你。”赵仕义剧烈地颤抖着,戾气充斥着那双猩红的眼,额上青筋暴凸,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又似在崩溃的边缘,脸上满是挣扎的伤痕,看上去是如此狰狞,狰狞到触目惊心。
赵永齐吃了一惊,向后挪了挪,怔怔看着他。担忧又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难的不是写文,而是改文,而且我隐约有点强迫症,在检查时,一个词,甚至一个标点符号,我都要检查半天。就像钦佩和佩服两个词,我会想用哪个更好。我会回想当时的情景以及当事人的语气。
对了,我在看魂兵之戈,正在学习怎么写升级打怪文。看着看着,就看不下去了,快速往前翻,只想看两人互动,看两人什么时交~配,他们怎么还没交~配呢?我对升级打怪这种类型的文,似乎不感兴趣,你们可能感兴趣,如果我要写,可能也会写成另一种形式的升级打怪。毕竟写感情是最简单的活。如果写了几十章,读者也没看出是耽美,就算写得再出彩,也不好玩。好吧,今天三更了。两人和好了。我总不能围绕这么个屁事来糊弄读者。不就是感情纠纷,不就是一点误会?人性始终处于挣扎之中,所以才会有围绕它的话题出现,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为了给自己找点事干,不得不进行非议……
☆、12 重归于好
“好啦好啦,”在短暂的失神之后,赵永齐突然笑了起来,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伸出手安慰似地拍了拍男人的背脊:“不过是三个字,谁都可以挂在嘴边,没什么好稀奇的,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何必露出这种表情,好像谁虐待了你。”他嘻嘻笑着,一副包容兼之痞痞的表情,“我给你开玩笑的,只是逗逗你。爱又怎样,不爱又怎样,半斤八两而已,没有太大的差别。没想到你如此较真,我真是服了你!”
“乖,不哭了啊,回去就回去,我出来玩了这么大圈,也够本了,是不是,再说那天,是我吃饱着撑着没事,惹火了你,换作我,恐怕也没这么好的脾气……”
遂站起来,背着男人整理凌乱的衣襟,语气依然轻松无比,只是有些难以维持脸上伪装出来的笑意。
话没说完,那个人就从背后撞了上来,紧紧、紧紧地搂住了他:“对不起……”
赵永齐扯了扯嘴角,心中的难过在男人的歉语中一点点地稀释,淡作微涩的柔情,他吸了口气,缓缓地沉沉地说:“哥,”他垂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我知道,这十几年来,你为我付出了很多。偏偏我这个人太过任性,又不知好歹,你的心,恐怕十分地怨我。关于这一点,我无话可说。”
他伸手覆住那双抱着自己的又紧了几分的大手:“或许我不该奢求更多,我根本就没有资格,但我还是想要你,对着我的目光更炽烈,更专注。还是想你在我身边,仿佛不仅这辈子,甚至永永远远,都非我不可。”
听到这里,赵仕义将他掰了过来,揽住他的背,将他完完全全搂在怀里,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说:“你没有逼我。刚才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知道。”赵永齐闭上眼,感受着对方不断落下的吻,那是深深埋藏的思念,那是积重难返的情愫,由于过于内敛,而消失不见,所以才会在浮现之时,造成莫大的冲击,甚至有着无法估量的危险。
他说得没错,那三个字,在这个人心不古的世间,已是随处可见。可以是玩弄人心的工具,也可以是弃如敝履的垃圾。但是在赵仕义的心底,那三个字绝不是仅仅三个字而已。只是性格因素,以及入煞的原因,造就了一颗冷硬的心,使他忽略了表达的重要性,使他不肯承认,心底那一处的柔软和纯净。而赵永齐非要他改变原来那种相安无事的格局,致使他对这种逼迫排斥无比。其实也没什么好说不出口的。说出来反而感到解脱,感到舒心。因为这原本就是事实。
两人静静地拥在一起。而房间里另外一个人,早在刚才就已经知趣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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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信自己的手段在赵永齐之上,其实你连他一根寒毛都不如。他至少比你简单,比你诚恳。要知道,这世上最容易后悔的,往往是聪明人。
你觉得你可以把控他,他在你眼里,就像一个简体字,一目了然,每一分、每一寸。而自己则是谁也难以解开的复杂的微积分。你引以为傲,你悠然自得。但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拥有如此高智商的自己,居然会看不懂一个简体字。
“哥,”在回去的路上,赵永齐忽然转过头,他看上去淡然了许多,仿佛在茅塞顿开中找到了真正的自我,明白了如何在这个世上妥当地自处。“怎么都好,但是不要欺骗我。欺骗是最伤人的。”
赵仕义心下微乱,权衡了一番还是主动交代说:“很抱歉,我没有保护好你。”
赵永齐抿了下嘴角,拉住他的手:“那不是你的错。谁都有力不能及的时候。天知道会发生什么?如果大家都懂得未雨缪绸,那这个世界也就失去它的魅力了。”
赵仕义调整了下自己的情绪,转头对上男人的双眸:“那时我刚回到本体,还非常虚弱,所以让钱海他们……我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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