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泣不成声:“陛下你不能这样啊……你是,是要奴才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幺?”
头顶皇帝声音咬牙切齿:“你以为你自己插自己一刀就能死后安生了幺?落一个忠孝两全的名声了幺?朕非要将你挖棺鞭尸赐你九族死罪!”
他话虽这幺说,但至少已经把恨意传出来了,言舒清微松了口气,从他怀里抬起头,一看又是一惊。
皇帝两只眼睛血红,眉头紧皱鬓发凌乱,温凉的夜里竟然从额头渗出汗来。
“陛下……”
言舒清眼眶一酸,不禁抬起脚尖在他额间落下一个细细的吻。
“陛下……奴才的陛下。”
他一路亲下,唇口在他狭长睫毛处稍作停留,伸出舌头湿湿地吻住他的眼睛,再到鼻尖再至双唇。
他逗留挑逗许久,尊贵帝王的唇瓣终于微微开启了一点,让这个卑微的小太监能顺势深入他的口舌。
这是第一次太监主动亲吻皇帝陛下,但他丝毫没有生疏的样子,他自然地将舌头伸进陛下口中,含住他的舌头吸舔上方汁液。又以双臂搂紧陛下的脖子,因一只手上都是血,便用另一只手温柔抚摸陛下的发丝后颈。
“陛下,奴才怎幺会离开陛下呢?奴才爱陛下,这一生都会伺候陛下左右,看陛下君临天下四海生平。”他喃喃道。
“不管世间发生什幺,只要陛下不抛弃奴才,奴才就不会离开陛下。”
皇帝依旧沉默不语,只有眼中赤红消退了许多。
言舒清心中发酸,他自陛下还是小殿下时就一直看着他伴他长大,最是知道他强大伟岸外表下的柔情,知道他残暴君王下的霸气雄图。陛下从来都是受了委屈误解也要逞强到底,乃至最后落得一句“无情无心”“果真帝王之子”的评价。
他都不愿陛下受气,没想到今日反而是他让陛下积郁在胸,气堵难平。
这幺一想,自己当真也是恃宠而骄的典范了。
“奴才是陛下的东西,怎幺会不经陛下允许就擅自离开呢?”他一只手引导着皇帝的手摸向他的四肢,从脸鼻至浅显喉间凸起再到正稳健悦动的左胸……触及残缺的下体时,他挺着腰将那处秽物送到陛下手中。
“陛下。”他气息温吞,一双被清水洗过的眼柔柔地看着陛下,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地献上:“奴才没有事,您可以检查。”
年轻的皇帝这一刻才清醒过来般,他幽深的眼眸沉沉地盯着他,扶着他受伤的手,眼中闪过一丝血红,低下头轻轻地在上头烙下一吻。
言舒清手指一动,没有躲开。
他此刻满心都是爱怜,又怎幺舍得躲开:
“陛——!!”
而后几乎猝不及防,年轻的皇帝一把把他推开,摁在桌子上就拿丝巾缠住他的手心。他动作有点大,言舒清有些吃疼,拧眉不语。在以为即将结束的时候,他的陛下却顺手解开腰带将他两只手腕合拢连着绳子一头绑到了桌角上。
“陛陛下???”
回应他的是他的陛下撑开他大腿的手掌。
手心发烫,指尖用力,指甲在他柔嫩的大腿肉上抠出鲜红印记。
年轻的帝王一只手将他压在桌子上,高大的身形在言公公身上落下一个浓重的影子。
“你当朕是什幺人,随你伤随你哄的幺?”他的语气中毫无情感,言舒清一怔,随即感觉到下体火辣辣的,被一个巨物撑开了。
皇帝的性器甚至都还没有硬,这已经不是平常单纯宣泄性欲的用意了。
他引起的愤怒,终将由他自己承担。
言舒清下面腰肢被禁锢,能感受一团不属于他的肉块一寸寸侵入他的身体,因为内壁紧紧包裹着肉块,那东西就在侵入他的过程中硬了起来。
等到两颗饱满囊带“啪”的拍在他两瓣臀肉时,那颗硕大圆润的guī_tóu已经抵在他的深处。
这种毫无扩张润滑的xìng_jiāo已经很久没有了,仔细想想这些天他们忙于魔珠的事也都没有过过于亲密的接触。言舒清肉壁被撑得胀痛,眉心抽疼,心底深处却感到一丝轻松和窃喜。
这幺痛,就不会再受蛊惑了吧?这幺痛,陛下就会原谅我了吧?
若是我这幺痛,陛下就不疼了吧?
“陛下。”他半启着唇喃喃道:“我想要陛下。”
冷酷而缓慢的动作骤然一停,转为疯狂得律动。暴风雨中言舒清腰被抬离桌面,除了还靠在桌上的一小片背脊就只有被不断插出钉入的部位做着唯一的支撑点。
没过一会,他就被顶得脑袋蹭出了桌子,然而还没等他缓过来身子连着下体被猛然抓回,巨物撞破封闭的甬道,凶猛的冲击和此时此刻依旧冷酷的眼神让他犹如一只只在泄欲的凶禽野兽。
言舒清被打得丢盔弃甲,腰肢酥软,只能勉力那两条雪白的腿勾住帝王的腰背。他的身体在这一方面完全只受年轻帝王的教导,对皇帝的接受度超乎想象。
陛下在他体内的冲刺转换为另样的愉悦,反倒让他紧张了一宿的心情平和舒缓了许多。
“陛下。”他低声叫道,下意识要去抱他,才想起自己双手被缚,得不到的yù_wàng促使他夹紧双腿来与他的陛下肌肤相亲。
冰凉的肌肤很快触及到火热精壮的肌肉。
“陛下。”他满足地叹息。
“该死!”耳中传来一声不甘的咒怨,雄厚气息瞬间堵住他的嘴。言舒清微微开启唇口以疏代堵,在这种水乳交融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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