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银子,我还想给你买——”
“我又不出门,明天再去买也来得及。”
“好吧,那今天就可以——嘿嘿,云——”
荆楚云抓住他不规矩的手,却挡不住他缠过来的火热身体,外面很冷,单薄的小屋根本抵挡不了呼啸的寒风,可是他的怀里却总是火热的。
我象火一样的热烈的情人,荆楚云情不自禁地松开手,任他在自己身上洒下一团奔腾的火,好热……
“嘭嘭嘭……”随着敲门声,一个稚嫩又带着哭音的声音急切的叫:“风哥哥,你在吗?”
“该死——”风唯卿喟然趴在恋人身上,咬着牙痛苦地低吼:“我不在,不在,不在……”吼了几声,又抬起头可怜兮兮地道:“楚云,咱们什么也没听到对不对?”
“风哥哥,呜——你快来啊——”外面的人开始大哭。
荆楚云忍着笑:“好像是前一阵子哭着闹着要嫁给你的那个小姑娘。”
“8岁的孩子懂什么?不管,云,我们继续,给我……”殊不知嘟着嘴的他也像个孩子。
“呜……风哥哥,我爹快死的,你快来救救他吧——”小姑娘又在嘭嘭地砸门。
“什么?”风唯卿一骨碌爬起来:“小苗别哭,你爹怎么了?”
“呜……他早晨出去时摔倒了——”
只是摔到了?风唯卿穿衣服的手一顿,第一直觉是管他什么小姑娘,拉过来打一顿屁股就对了。
“然后他就睡着了,呜……怎么也不醒,张大妈说他会死的,呜……风哥哥……”
荆楚云坐起身,帮他把扣子系上:“听起来挺严重的,你去看看吧。”
风唯卿点头:“小苗,你先回去,我准备一下马上过去。”
看着他风风火火的冲出去,荆楚云怔忡了片刻,感觉屋子里一下子冷了,缓缓起身在炉子里添了些炭。
门“砰”的一声开了,刚离开的人又冲回来。
“好冷啊,外面又下雨又下雪的,楚云,门窗关好,我很快回来。”
“好,把这个也穿上。”荆楚云拿了件蓑衣递给他。
风唯卿还是不放心地把门窗都检查了一遍才出去。
荆楚云摇头笑笑,未来及拴好门,风唯卿又回来了,一把抱住楚云,笑道:“我忘了这个——”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了几下:“等我。”
“我煮些热粥等你回来一起喝。”
“嗯,放些皮蛋和瘦肉在里面,窗台上有。”
荆楚云失笑:“快去吧,馋鬼。”
风唯卿大笑,又亲了一下,身体凌空一翻,飞快的跑走。
要不是不愿让人知道他身怀绝技,大概会用上轻功吧。傻瓜,急成这样,还在这里浪费时间。
荆楚云关好门,淘米下锅。他不会做饭,风却是此中高手,他曾想学,怎奈实在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到现在也只会煮些简单的粥而已。
荆楚云笨拙的切着皮蛋,想象着风的巧手和花样百出,不由自嘲一笑,再一次惋惜,他原是天之骄子,合该笑傲江湖,却要过这种乏味清苦的日子。
皮蛋切好了,刚放到锅里,忽然听到门外有声响。
这么快就回来了,别是又忘了什么东西吧?荆楚云含笑走到门口,突然打了个冷战,杀气——浓烈而凌厉的杀气透过薄薄的门板,扑面而来。
闪念之间,雪亮的剑峰瞬间劈开门板,直袭他前胸,荆楚云急速退后,更多的剑峰递过来,黑影骤来骤去,但见茅草纷飞,霎时温馨的小屋变得残破不堪。
一片狼藉之中,白色的身影狼狈闪躲,在手臂和腿上连续挨了两剑之后,终于看清了这些人,是崆峒派的掌门彭晋古以及几个崆峒门人。
原来彭晋古在四川青城郡临潭阁上,震于貌似少年的武林前辈“赵斜川”的武功和威名,才相信自己的儿子并非死在白衣少年之手,于是继续找点苍派报仇。
不久以后却听说临潭阁上之人并非赵斜川,而是一个风姓少年,和那白衣少年交情非比寻常,心中又生疑惑。几经调查,得知他的儿子确是死于那白衣少年之手。他中年得子,爱逾性命,竟然莫名其妙死在一个少年之手,怎肯罢休?终于探得他们在此处落脚,找准机会,便要报仇雪恨。
“臭小子,你害死我的儿子,我要你的命。”
荆楚云冷笑:“依他的所作所为,死一百次也是应该,养出这种儿子,还有脸提?”
当初找崆峒派下手,也是鉴于这位崆峒少掌门作恶多端,死有余辜,杀了他也不会引起武林中人同情愤慨,导致群起攻之。
“我要把你碎尸万断——”
彭晋古口中大骂,手上的剑招越发凌厉。荆楚云的武功原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匆忙之下也没有兵器可用,加上周围还有好几个崆峒好手包抄,很快身上就带了几处剑伤,心想完了,脑中闪过风唯卿俊朗的面容,求生的意志立时大于一切。
眼见几柄剑同时递到那人身前,将他前后左右的去路全部封死,彭晋古大吼一声:“远儿,爹给你报仇了。”用尽全身力气,挺剑直刺那人胸前要害。却忽觉眼前一花,那人已脱出重围,无声无息地腾空而起,如浮云起伏涌动。
荆楚云在空中翻身,转而向下,双手张开,白色的衣衫鼓动如充满气的圆球,地上的茅草沙石突然向空中飞去。
彭晋古被飞舞的砂石茅草遮住了视线,不由心头大震,想后退已是不及,身体被一股大力拉向前方,手中长剑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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