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声道:“首先我可以再试一试缩小诀将火鼠缩小三倍!”
火鼠瞪了丁锦一眼,不怎么满意。
“然后,我们去师父那借一个药炉,将火鼠装进去,师父药炉里的火都是三青火,一定和这火鼠的胃口!”
火鼠一听三青火来了点兴趣,那是增长内力的好东西。
“最后再把火炉带走,大功告成!”丁锦一口气说完,最后补充,“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找缺白他们,然后去师父那,往返不会超过一个时辰!”
郑喵喵拍手称妙,然后一脸神奇的转头看江伯伯,“怎么样老头,服了吧?”
这时候两个人才发现,江伯伯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现在变得更加难看了,脸色发黑,眯着眼睛,咬牙切齿的样子。
额……丁锦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你们刚才说……”
“……说……说什么了?”丁锦努力回想自己刚才没有什么冒犯之词啊!
郑喵喵仗着胆子,“喂,老头,你是不是……听到我们有了应对之策,就想撒泼耍……耍赖!”
“呵呵……”江伯伯笑得阴测测的,“要是别人就罢了,这火鼠也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玩意,老夫白送你们也不心疼。不过你们既然是咫尺那老家伙的徒弟,今天别说这火鼠你们带不走,就连你!你!你!你!一个都跑不了!”
江伯伯干枯的手指指了一圈,两只猼訑,两个人都被点了名。
以前总是听提了某某大哥的名字,被揍的更惨的段子,没想到今天竟让两个人碰到了现实版。
这没有正事的咫尺老头,没有什么大能耐,倒是有能耐四处结仇,一看江伯伯这扭曲的脸,就知道积怨甚深!
郑喵喵看情况不好,拉着丁锦转身便要跑路,什么火鼠,先保命要紧!
“想跑?”江伯伯冷笑,“就咫尺那点能耐,量他也教不出什么厉害的徒弟!”说着,便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纵身上前。
江伯伯手中的剑煞是好看,剑柄白鹤祥绕,剑身微微泛青,剑一出鞘便发出微微的流水之声。他的身影也是极为潇洒的,足尖点地,长袖翻飞,目光凌厉,让人觉得这一切同他又丑又老的皮囊甚是不符。
剑锋擦着丁锦的耳边划过,在空中急停,然后随着主人的飞身一跳,堪堪调转方向,正正好好的横在丁锦和郑喵喵的咽喉处。
“这叫一箭双雕哦!”江伯伯挑眉一笑,“跟我回去吧!”
腾云和架雾窝在丁锦的怀里面,面对突然的变故,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些呆滞,还伸出爪子碰了碰江伯伯的剑。
“吱吱吱!”小爪子被冰到,赶紧缩了回来。
“小家伙,对不住了,你和你的主人,今天都要去我那里喝茶了!”
丁锦和郑喵喵对视一眼……这江伯伯也是穿越过来的吧!
郑喵喵逼近还是修炼了几百年的猫妖,法力还是有一些的,只是苦于平日司徒和木缺白总在,无处施展。而且现在的局势下,如果就这么不反抗一下就被带走的话,也实在是没什么尊严。
于是郑喵喵也是萌眼一凛,喵了一声,瞳孔骤然紧缩,指甲疯长变得又长又尖!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带我们回去了!”郑喵喵冷声,掌中的黑气骤然聚集,翻滚着似群魔乱舞。
郑喵喵的掌风毒辣,指尖的妖气更是令人望而生畏,近距离挥过去,连一旁的丁锦都被带的心头一颤!
郑喵喵一把抓住江伯伯的剑,欺身而上!
然而……
喵……
不过一招,郑喵喵就以一个极为不美观的造型,趴在了地上,摔得太狠,吃了一嘴的土,骂人的话都被迫咽了下去。
“知道那老东西的徒弟不会厉害到哪里去,没想到这么弱!”江伯伯撇撇嘴。
丁锦跑过去扶起郑喵喵,看他咳个不停,脸色发白显然是受了内伤,便把人护在身后,“他不是师父的徒弟,我才是咫尺唯一的入室弟子,您有什么招式都冲我来!”
江伯伯一挑眉,“呦,胆子还不小,不过你的内力走势,确实是炼药首选,咫尺倒是挺会挑人。”
不知怎么的,丁锦愣是从他这一声“咫尺”当中,听到了一种小自豪的感觉……
感慨完了,江伯伯剑锋一指,再次对准了丁锦,“既然这样,就你跟我走一趟吧!”又用下巴指了指一脸气恼的郑喵喵,“你,去告诉咫尺老头,要想让他徒弟活命,就在日落之前,带着长长久久来换!”
说罢,不待丁锦和郑喵喵有任何反应,长袖一挥,便带着丁锦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原来是璧人
说罢,不待丁锦和郑喵喵有任何反应,长袖一挥,便带着丁锦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郑喵喵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就连火鼠都被江老头这一袖子全部卷走了。
郑喵喵刚才摔的那一下子着实不轻,胸口到现在还是一阵阵的疼,定了定心神,记好了所在的位置,郑喵喵准备先去找到司徒和木缺白。
郑喵喵正欲变回本体,好加快行进速度,就听身后的竹林深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便是一个十分熟悉又冷峻的声音。
“丁锦?郑喵喵?”木缺白在林中辗转,终于找到了两人行进的踪迹,这才一路找寻过来。
走出竹林,看到郑喵喵一个人焦急的冲过来,木缺白的心咯噔一下,手脚都是阵阵发凉!
“丁锦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木缺白声音有掩饰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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