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西门吹雪艰难的调动面部神经, 做出了一个疑似无辜的表情。
陵祁简直要被他的反应给气笑了。
“你这是明知故问!”他敢说这厮昨晚绝对是故意那么做的, 明知道花满楼就住在隔壁,不仅没有丝毫收敛, 还反而刻意的加大力度, 硬是将他逼到了失控——
陵祁越想越恼火,气的连眼圈都有些泛红。
他骨子里其实是个挺要面子的人, 尤其是在朋友面前, 一想到那些羞耻度破表的动静都被花满楼给听到了, 他简直都不敢想以后自己该怎么面对花满楼。
头一次见陵祁真的生气,西门吹雪立马紧张了起来。
“是我的不是, 我知道错了, 别生气。”
从未有过安慰别人的经验, 西门吹雪难得手足无措了一遭,憋了老半天也就憋出这几个字, 见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最后**脆爬上床去,抓着陵祁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胸前。
“你打我几下,消消气,不要自己憋着难过。”看见陵祁那隐隐泛红的眼圈,西门吹雪只觉心口一阵憋闷,又是心疼又是后悔,只道若是能让陵祁消气,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手腕与西门吹雪带着几分汗意的手心贴在一起,掌下是对方乱了节拍的心跳,陵祁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低头朝西门吹雪颈间的皮肉啃了下去。
这一口力道极重,直接咬破了皮肉,西门吹雪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发泄罢怒火,陵祁松开牙关,嘴里还弥留着一股怪异的甜腥味儿,那是方才不小心流进口中的鲜血,下意识抿了抿嘴唇,陵祁垂眸一看,才发觉自己刚才那一口咬的竟然这般凶狠。
气来得快消的也快,经过方才那一番折腾,陵祁的情绪已经平复了许多,这会儿看到西门吹雪颈间还渗着血丝的伤口,陵祁又忍不住心疼起来。
从系统空间内取出一盒上好的疗伤药,陵祁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平心静气的对西门吹雪说道:“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花满楼给过我很大的帮助,对我而言,他不仅是朋友,还是兄长。”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遇到麻烦,我自然不会束手旁观。”
“我知道你对我和花满楼之间的关系有误解。”上好了药,陵祁随手将药盒丢到一旁,然后抬头直视着西门吹雪的眼睛,问道:“西门,我们之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什么非得闹成这个样子?”
西门吹雪默然。
他知道陵祁说的不错,可他生性如此,岂是朝夕之间就能改变的?
低头看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陵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轻声道:“我爱你,我想同你过一辈子,一辈子那么长,我们需要面临很多——”
“!!”
话才说到一半,陵祁就被迫噤声了。
略显急切的吻上陵祁的嘴,唇舌激烈的纠缠厮磨,西门吹雪难以克制自己此刻激荡的心情,在听到那句‘我爱你,我想同你过一辈子’时,他的脑袋刹那间一片空白,只想将这个能轻而易举、支配他所有情绪的人拥入怀中,融入身体。
“嗯!”
身上的衣物瞬间被内力震碎,下一秒,一只手指毫无预兆的侵入身体,陵祁痛哼一声,下意识的弓起腰身,反倒使那只手指进的更深。
不久前才经历完一场激烈的情事,饱受摧残的那处还未消去红肿,感觉便格外的敏感,西门吹雪轻车熟路的寻到能为陵祁带来欢愉的那点,一番碾压戳弄,很快便使陵祁忘却了痛楚,陷入情欲之中。
待感觉那处已经可以接纳自己,西门吹雪抽出手指,双手移至陵祁腰际,施力将陵祁的腰臀抬起,重重的沉下身,将自己送入陵祁的身体——
“啊……嗯……轻、轻点儿……”
“那句话,再说一遍。”
“我……我爱你……”
“再说一遍。”
“……你滚!”
一个时辰后——
“听话,再喝一口。”西门吹雪一手端着饭碗,一手拿着汤匙,耐心十足的伺候着起不了床的某人用餐,“用完这碗粥再休息。”
“不吃!”要不是这会儿动不了,陵祁铁定会直接把饭碗给掀了,西门吹雪当他是猪么,这都第三碗饭了,再吃肚子都该撑爆了好么。
对比自己浑身酸疼,连床都下不了的情况,再看着神清气爽、一副吃饱餍足之相的西门吹雪,陵祁心里那叫一个不平衡啊。
陵祁决定回头就去画它个十几二十张的清心符,等下次西门吹雪想上他的床时,就掏出来糊西门吹雪一脸,让这厮硬不起来。
在屋里静养了两日,等陵祁彻底恢复的时候,已经是阴历的八月十五了。
也就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约定比剑的日子。
为了晚上的比试,这两人早早便去做准备了,而陵祁和白胥却对这场比试不甚在意,他们两个甚至不打算去观战。
反正这场比试只是点到为止的切磋,也没有什么危险性。
前·剑灵白胥表示,再厉害的剑法看的多了也会腻味,叶孤城的剑法他已经看了整整三年,也不差这一次,所以看与不看都无所谓。
陵祁就更不用说了。
他压根儿就不会什么剑法,看不懂其中的门道,顶多也就能看个热闹。
“与其浪费时间去看这两人比剑,还不如去参加中秋聚会呢。”白胥兴致勃勃的提议道。
白云城的风俗习惯和中原地区的相似,却又有很多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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