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胡姬连连摆手,可终究证据确凿,除了哭求又有什么好说。
景衫薄轻轻叹息一声,转过了身。他不杀女人,可想到大师兄在黄沙散漫的荒凉之地死守,商承弼却随意将军国机密泄露给两个婢妾,到底心头火起,愤懑难平。
晋枢机低头替那黑猫抓痒,“景公子背过身是什么意思?”
月白风清,天高水寒。星月交辉下,一片花影斑驳。
景衫薄未曾发语,倒是大悲大师道,“夜照公子剑下不伤妇孺,更见不得别人欺侮女流。他如今既已转过了身,小侯爷就请动手。”
“奸细就是奸细,谁管男人女人!”不待晋枢机答话,于文太已举起了鞭子,这两个胡姬害她姐姐伤了不少心,更何况又是奸细,结果了最好。
于文太用鞭,用鞭的人能被称为小呼庆,虽然是为了给于老将军面子,但鞭法也不至于太差的。这一鞭子,虽用左手挥出,却是全力施为,鞭影过处虎虎生风,如花美眷眼看就要变成鞭下之鬼,晋枢机却突然握住了他手腕,“于副统领且慢动手,这样活色生香的两个美人儿,被你一鞭子打得脑浆迸裂,岂不是暴殄天物?”
“那你要怎样?”于文太问。
“我要怎样,你却不配问。”晋枢机望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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