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蕾雅。不过”隐隐约约的记得费力恩被带走时说着些什么,可是后面的的一截却总是怎么都想不起来。还有他回头看自己时的笑,似乎十分开心被捕,到底是为什么呢?总让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尖拱,圆顶,水晶吊灯,落地扇窗,还有那铺满红毯的长廊”她搅了搅手中的药“哎呀,真是的,你家修得简直比修道院还要豪华嘛。”她将脸贴到芙蕾雅面前,“其实蕾雅你根本就不在乎挥金如土的生活吧。”
“你没资格说我。”她恼怒的将头撇到一边“你每个月的研究经费就够买下我家了。”
“是吗是吗?那可不是我付的钱。”她歪着脑袋一手握着玉石小棒一手拿着研钵。“你也太乱来了吧。骨头都断了。”
“那是因为我知道有一位十分善良正直有爱心的医师会为我治疗。”说完就连芙蕾雅自己都忍不住找垃圾桶吐了。
“别糊弄我,说到底还是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南音这名字说的浮想联翩,然而事实上,她是个长不高的永远只有一米高的小女孩,用芙蕾雅的话来说就是一只营养不良的猫咪。
“ 嘻嘻,你知道我看到谁了吗?”
“谁啊?一脸淫笑。”
“咳咳,我可是在你家楼下看到奈科多伦伊特。”她摇了摇手中的溶液,两眼直冒绿光。
芙蕾雅挑了挑眉,你又没戏。那可是我的未婚夫。
“来,该喝药了。”
“你不会毒死我吧?”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而且相比奈科殿下的冷漠无情,我更喜欢奈提陛下的炽热。就像腐烂的玫瑰燃烧一样,那炽热的心,颤动着我的灵魂,如同古老的藤蔓,它将祝福我们……”
“p!请不要再背诵经文。”她夺过正在畅想的南音手中的溶液,又黄又绿,真的没毒吗?她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苦中带涩,有点酸像柠檬如唇后甘甜缠绵,粘粘的——
芙蕾雅的浑身打了一冷颤,果然不愧是南音调制的溶液,何等…恶心!
“怎么样?很好喝是吧!”嘴角弯起,脸上堆积成酒窝,两手一拍“为了你的伤势能更快的愈合,从今天开始,我将担任你一日三餐的厨师。”
“…”芙蕾雅觉得自己头顶有三只乌鸦丫丫的叫着飞过,感觉自己的脸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这么说,以后的一日三餐,都是这种恶心的味道了吗?她用手捂了捂额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的世界如同我的瞳孔从这一刻开始被染成灰色——
“等一下,你不用去看紧女王陛下了吗?”
“额,说来也怪,陛下最近身体不好,但是坚决不接受我的治疗还突然将我外调。”南音随意的伏在桌子上,一脸颓废。
“身体不好?”她悄悄地悄悄地挪动着手,把那瓶恶心的溶液放到背后,再慢慢地慢慢地挪到靠近门的床的另一边。
“嗯,像是中了什么慢性毒,可是她身旁的执事格列夫很碍事,总是不让我靠近她。”她一手挑弄这桌上瓷娃娃一手撑着头。
终于,到床边了!垃圾桶呢?正下方!很好,真是天助我也。这样一来,只要将溶液反转一倒——
“啪——”
“蕾雅,你还真是不乖呢。”他紧紧的抓住了芙蕾雅藏在背后的手腕,冰蓝的碎发和那双眼睛一样,透着深深地寒气,却在这温柔的戏弄语气之下,蒙上一层暖光,白袍落地。
“奈科多伦伊特?”南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穿的什么衣服啊,漏肩还…总之大部分的乳沟都漏出来了了,她吓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拉起床上的被子包裹住自己瘦小的身躯。
“其实我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了,你就不需要做无谓功了。”他顺手拿走芙蕾雅手中的溶液,坐到床上。
“你怎么进来都不敲门,这可是女生的房间!”南音不满的抗议着,但事实上,除了芙蕾雅被她的河东狮吼镇住之外,奈科仍旧一脸平淡的摇了摇她调制的溶液,不紧不慢的说“这可是我未婚妻的房间,你为什么在这才是我们应该讨论的问题吧。”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所以,你偷看了我未婚妻的luǒ_tǐ?”
“什么跟什么?包扎不脱衣服你见过吗?”
“确实。包扎把人家的衣服全撕了我还是第一次见。”
“…科伦!我忍你很久了!那是因为她的裙子我不知道怎么解。”南音激动的伸手指了指芙蕾雅,丝毫没有注意到被子的一角已经滑落。
“哦。我要跟我未婚妻独处,你出去。”说着他伸手搂住芙蕾雅的腰,还用特别温柔的语气问“怎么是不是头疼。”
“恶心死了!”南音狠狠的摔了另一边的被角,砰的一下摔门而去。
“行了,别装了。人走了。”芙蕾雅靠着床头而坐。
“来,乖,喝药。”他摇了摇手中的“毒品”,递到她嘴边,可是芙蕾雅就是不张嘴,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苦脸。
“科伦殿下就别恶心我了吧。凭借着我的伤势进城目的不简单吧。”
“蕾雅你还真是一针见血。不过,作为第二目的,确实是来探望你的。归根结底,我还是爱你的。这一点你不是很清楚吗?为何还要把自己弄伤呢。”他抚摸上她肩上的绷带,红红的血迹渗了出来。
“科伦殿下跟我讲爱简直就是玷污我父所爱之始源。确实,对于我的热切思念,正是因为爱而将我作为你得到王位的工具所出卖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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