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想快点见到你。”裕山仰着头望着天空说道。
裕山自由后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没有钱。父亲留下来的财产就只有五万块,房子是租的,不交租金就会被房东赶出去,裕山只有七岁,没上过学不识字,父亲从小教自己的本领就只有如何更快地杀死一个人,于是裕山决定从事老本行。
父亲的死很快便传了出去,只是谁都没有怀疑到裕山身上,因为父亲职业的特殊性所以经常树敌,被杀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并没有人意外。界城没有警察这种职业,更没有法律这一说,一切的治安全靠「d」这个组织来维持,这是一个由民众自发组织而成的组织,d中负责杀人案这一块的是一名年轻的女孩,名叫温暖,人如其名,是个让人感觉非常温暖的女孩。
温暖蹲在裕山身前,摸了摸他的小脸,说:“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你妈妈呢?”
“子承父业。”裕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简单的四个字便道明了自己的想法,温暖一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掐了掐裕山的脸说:“小小年纪就想以杀人为生啊,真是可怕的小孩。”
裕山不置可否,任由眼前的陌生人来回揉捏自己的脸蛋,温暖接着说:“虽然界城没有明确规定不能杀人,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不能滥杀无辜哦,否则d不会放过你的。”
“你杀了你父亲的这件事我可以装作不知道,因为我知道……”温暖顿了一下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裕山,突然揽过裕山的肩膀将他抱在了怀里,温暖贴在裕山的耳旁轻声笑着说:“我知道你是浊鸟哦。”
说完便放开了裕山,又捏了捏裕山的脸,脸颊被捏的都有些红了,过了一会裕山看着温暖的双瞳淡淡地说:“我也知道你是重鹤。”
重鹤和浊鸟都只是一种生物的统称,世界上有多少只重鹤和浊鸟并没有人知道,尽管如此每一只重鹤和浊鸟仍然是这个世界上很特别的存在,传说中重鹤和浊鸟间会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应,可以感应到彼此的存在,而对于人们来说好人想要得到重鹤而坏人想要变成浊鸟,年年如此,不知疲倦。
“嘻嘻嘻,真是聪明的小孩,那你要不要加入d呢,可以杀坏人哦。”
“我不要。”裕山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并不想和什么奇怪的组织扯上关系,他只想好好赚钱然后改头换面去见自己的哥哥。
温暖见裕山毫不犹豫就拒绝了一点都不意外,她由蹲姿改成了跪姿,看着裕山的金瞳说:“那我如果说你加入了d就可以更好地帮助你哥哥呢?你愿意加入d吗?”
“我愿意。”
“乖孩子。”温暖满意地笑了笑,站起身伸手摸了摸裕山的头发,然后主动牵起了裕山的说,温柔地笑着说:“那就跟我走吧,以后你就是我的小跟班。”
裕山七岁那一年遇见了温暖,他什么都不会只会杀人,再加上浊鸟的影响,于是他在d中也是扮演了一个杀人工具的角色,温暖并没有给裕山定什么规矩,只是告诉裕山要听自己的话并且努力完成任务,任务外的时间裕山可以自由分配,衣食住行都由温暖一手包办了,对于裕山来说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但是父亲的骂声仍然会在梦中折磨着自己,父亲总是不断提醒自己是多么肮脏,根本不配拥有幸福,裕山无法反驳,因为在他成为浊鸟之后,内心深处的一个想法渐渐吞噬了他的心,令他无法做一个好孩子,无法做一个能让哥哥感到骄傲的优秀弟弟,他决定隐藏起这些肮脏和丑陋,他学会了伪装,学会了谎言,裕山渐渐地变成了一个轻浮的小痞子。
与此同时,裕山仍然在想尽办法赚钱,他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来钱非常快的路子——卖身。
而且是把身体卖给男人。
乱
2.
裕山真正成为男娼是在他15岁的时候,那会他已经是同志圈非常有名的浊鸟了,不仅如此很多异性恋男性也会因为好奇而找裕山体验一番,裕山是属于来者不拒的,他完全不挑人,只是钱给够那么他会笑嘻嘻地撅起屁股。
只是裕山有三条死规矩——绝对不口,绝对不接吻,必须戴套。
想要无视这三条规矩的人下场只有被裕山杀死,每次被温暖问及杀人动机的时候裕山都会无辜地回答:“他们想要猥亵未成年哦。”
温暖拿裕山没办法,最后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裕山在外面乱搞。
在裕山21岁的时候他已经是d中的富人了,但尽管如此裕山的生活却很拮据,他从来不乱花钱,自己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最普通的,因为他绝大部分的钱都用来供裕和读书和生活了。
而这件事要从裕山17岁时说起。
那天裕山接了一整天的单,屁股那儿可以说是被无缝插入的,等他抱着一大堆已经皱不拉几的钱回家时,温暖已经在他的破屋里等候多时了。
“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十年前的你多可爱啊,现在简直就是一个公共厕所。”温暖抱着胸一脸嫌弃地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的裕山,而裕山只是看着钱傻傻地笑,他走进自己房间从床底拿出一个超大的箱子,打开盖子将怀里的钱哗啦啦全都倒了进去。
“喂喂喂,我跟你说话呢,这个月工资想不想要了?”温暖走到裕山身上,一脚踩在裕山那瘦弱的背上,脚掌能够明显感受到那瘦的突起的脊梁骨。
“啊老阿姨你好烦啊,我现在都不稀罕你那点可怜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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